“哎。”李玉萍从善如流“叫妈妈,叫妈妈……”
“妈妈。”
她拍儿子一把:“你凑什么热闹。教你老姑呢,你给我闭嘴。”
女人说着抬头望望天:“娘,你说这老天都旱两年了,咱村东面的水库都降的快要露底了,这咋还不下雨啊?”
王爱珍拿针在头皮上划拉一下:“谁知道呢,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谁能拦得住。反过来老天爷就不下,你又能有啥办法。”
“以前要是旱了好像会烧香求雨……”
“可不敢胡说,这都是封建迷信,让人听见不得了。”
李玉萍伸手拍自己一个嘴巴:“瞧我,该打。”说了通闲话,她又继续教孩子说话,这回换成了“下雨,下雨”俩字来回的重复。
一旁的杨爱军玩烦了,自己迈着小碎步摇摇晃晃的去了街门口,小院儿里只剩李玉萍颠过来倒过去的说着下雨俩字。
忽的,轻轻的一个音节夹杂其中。惊的她赶快住嘴,瞪大了眼眸望着木头小车里孩子嫣红的小嘴。
等了半天没有动静,她转头问婆婆:“妈,你刚才听见了吗?”
“听见啥?”
“……妹妹好像说了个啥。”
王爱珍转头看闺女,开口问儿媳:“说了个啥?”
“没听清。……我在叫她说下雨,她嘴巴好像动了下。可到底……”
“也许只是在嚼东西。”王爱珍不敢抱太大的希望。毕竟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下雨,下雨,来,宝贝跟妈说……”
“雨”
这回俩人都听见了,婆媳对望一眼,均从对方的眼眸看到惊喜。转头一起叫孩子说这好不容易发出的音节。
“下雨,对,我们宝贝说的真好,就是下雨……”
俩人说的口干舌燥,孩子终于又说了一次“雨”。这次发音更加的清晰,喜的婆媳俩比中五百万都高兴。李玉萍一蹦子跑到外面找到在外玩耍的大儿子,让他下地叫爷爷和爸爸回来。
王爱珍则把闺女抱到腿上,还在教孩子发音。终于,孩子准确的说出了这俩字,虽不连贯,但的确是会说了。
“下……雨……”
一旁的小精灵则在护着主人神魂回溯后第一次接到了命令——下雨。它睁圆了眼睛,郑重的回到:明白,马上启动云层收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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