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寒易是被身边人烫醒的。
他撑着疲软的身子摸了摸她的额头。
果然是发烧了。
他叹了口气,有些无奈。怎么折腾一晚上,最后把自己给折腾病了。
他刚想移动身子,就觉得身下有点儿不对。一低头,竟然是她那阳物还埋在自己体内,埋了一晚……
寒易红着脸小心翼翼地抽出,可这也使那玩意儿在自己的阴道壁上充分摩擦,转瞬间,他感觉到那物又在变硬了。
不好的想法在他脑中浮现,他赶忙整根抽出来,连带着昨晚留在自己花户内的液体也流了出来,浸湿了床单。
他目光盯着那罪恶的玩意儿,眼睁睁地看着它“茁壮成长”,又想起了自己被它填满的罪恶情形,在心里嘀咕了一声:折磨人的坏东西。
想完,他回神,自己要干嘛来着?
哦,对,打电话。
“喂?高沫?”
“呦,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啦?”
“麻烦你今天帮我请个假。”
“没问题。不过你声音怎么了?怎么……”
“声音?”寒易的目光不自然地瞥向别处,脸可疑地红了红,“没事,可能有点儿感冒吧。”
“哈哈哈,那你注意身体。”电话那头高沫明了地笑了。
“好,谢谢你了。”
挂了电话,寒易看着床上烧的迷迷糊糊的罪魁祸首,深深地叹了口气。
冤家,他还是先给她擦凉降降温吧。
别一会儿人烧没了。
他把粥放到锅里热上,又打了盆冷水过来帮她擦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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