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怀风气不打一处来,臭小子,我这些天是惯着你了是吧?竟然敢顶撞你家爷了,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信不信等爷伤好了,揍死你!
猪毛才不信:那也得等您伤好了啊。
说着故意按重了一下,任怀风哇的一声叫出来,你你,好你个猪毛,竟敢谋杀你家爷!
萧延礼在窗子外站了许久,听到屋里打打闹闹的声音,任怀风嚣张的模样,还真像个游手好闲的败家子。
他手里攥着一瓶药,是萧家这么多年一直珍藏的药方,治疗外伤有奇效,他专程到府里药房大夫那儿去拿,又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现在却藏在人墙角根儿,给不出手。
思绪片刻,屋子里好像静了一些,萧延礼抬手扣了扣窗。
屋内刹那间安静,猪毛问道:是谁?
萧延礼没有回答。
任怀风道:你去看看,总不是坏人。
猪毛小心翼翼地走到窗前,打开尚未关严实的窗,看到一张让他分外震惊的脸。
萧萧
任怀风惊道:萧四郎来了?我的祖宗啊,可真是巴不得我不好过啊!
是我。萧延礼适时出声。
他转过一道墙角,从正门而入。
任怀风还以为自己幻听了,怎么会听到萧延礼的声音,但萧延礼真的从门口走了进来。
男人依旧是那样风度翩翩,一张俊美的脸不冷漠,却又不亲近,透着一股说不出来的禁欲感,仿佛这人永远是一个范本,永远不会做出格的事。
猪毛,你出去。任怀风没等萧延礼开口,直接命令猪毛。
猪毛觉得不可思议,客人来了不要下人伺候,是什么道理?
但他还是听话地离开了。
萧延礼走到任怀风的床前,任怀风突然意识到自己光着血肉模糊的屁股,实在是太不雅观了,顿时害臊得不行。
心里一万匹草泥马奔驰而过。
萧延礼看了看任怀风的伤,将袖子里一直藏着的药瓶拿了出来。
那是一个白色瓷瓶,看起来特别高大上。
任怀风眼睛一亮,萧延礼的东西,果然都是有品味的好东西!
萧延礼道:这药对外伤效果极佳,你试试看。
任怀风嗯了一声,又说了声好,接过那药瓶看了看,爱不释手。
萧延礼道:舍弟做事莽撞,还请任三公子不要放在心上,这件事,就当萧某欠你一个人情。
任怀风想了片刻,道:这么说来,你们是故意的了?
萧延礼点头:舍妹与家嫂的事,也只能怪在任三公子身上了,毕竟
任怀风很理解:我明白,终有一天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但在那一天来临之前,只能蛰伏等待时机,萧二公子不必多说,我都明白的。
那就好。萧延礼没了话说。
二人静默片刻,萧延礼忽然道:明秀虽然不爱出门与人交际,但却是个很有主见的女子,我等当兄长的,都做不了她的主,即便是我母亲,也只不过是在她那儿说话分量重些罢了。
任怀风感到纳闷,萧延礼怎么突然提到萧明秀了?
萧延礼又顿了顿,才道:我知任三公子情深义重,若有缘
等等!任怀风听出味儿来了,萧延礼言下之意便是,只要自己讨得萧明秀的喜欢,这个妹夫他是不会拒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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