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她来的刘北便无可奈何地说:“周日我们来过一次,路还没通只能回去。这几天她急得坐都坐不住了,天天磨着我,只好今天下班又过来一次,幸而这次路通了, 取到了衣服。”
刘南才不理哥哥呢,收了舞姿却向鲁盼儿说:“下周我们要去省城汇演, 各市县文工团齐聚一堂,我总要穿得漂漂亮亮地出门, 不能给我们襄平县丢脸!”
鲁盼儿笑着点头,“能给我们襄平县争光,我也跟着骄傲呢。”
刘南欢喜地摸着衣服和围巾,“我加些手工费吧, 还有这条围巾也要算钱。”
“手工费早定好了, 不用加, ”鲁盼儿笑了, “至于这围巾, 本来是我给自己织的,你先拿去用吧。”
正是天冷戴围巾的时候, 刘南想解下来还给鲁盼儿,可是最终还是舍不得,便下了决心,“我买了一样颜色的羊毛线还你,足够织两条的。”
“不用多买,围巾很容易织,一个晚上就能打出来一条。”
“就说定了,我去省城买了线给你!”刘南说着轻盈地转过身,“哥,我们走吧,你不是有事吗?”
“你总算想起来我还有事,”刘北苦笑,“我们是该走了。”
“天黑路滑,我就不留你们。”鲁盼儿笑着说:“把大衣脱下来吧,我帮你包好。”
“不,我要穿着新衣服走。”
“刚下了雪,外面冷,呢子大衣恐怕薄了些。”
“我不怕冷!”刘南坚定地说:“我再不穿厚厚的棉袄了!”
“你冻感冒了就不能演出了!”刘北把棉衣替她披在外面,与鲁盼儿和杨瑾告别后开车走了。
屋子里鲁盼儿就向杨瑾撒娇,“明天我也不穿毛坎肩了,我的呢子大衣比刘南的还厚呢。”
“不穿也没什么,”杨瑾不反对,只说:“不过我觉得你穿了毛坎肩更好看。”
“那怎么能呢?”
“就是的,不信你看我穿。”
黑色的坎肩特别流畅,杨瑾穿着更显得颀长,“舅舅的手艺多好呀,皮衣能做得这么平整。”他再戴上帽子,“里面厚厚的毛真暖和,舅舅是怕你冻着了呢。”
“算了,我穿就是。”鲁盼儿就笑了,“你赶紧脱下来吧,多热呀。”
“还不是为了哄你。”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