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奇怪,”鲁盼儿大吃一惊,“房主是我公公的名字,我爱人是他唯一的孩子,最直系的亲属。
而且他们家的亲戚也没有在北京的。”
“来人还带着房产证,”俞大姐回忆着,“我告诉她虽然有房产证,但还要证明她儿子是唯一的继承人才能办理过户手续。”
“是个什么样的人?”
“因为这件事有点儿特殊,我特别注意了一下,是一位老太太,戴着毛线帽子、大口罩,说话的时候一直没摘下来,看不到她的脸——那时候已经是春天了,我当时还以为她身体不好特别怕冷呢。”
俞大姐说着也意识到问题很严重,“看来那本房产证来路不正,幸亏我坚持着没给她办过户手续。”
“还真有些后怕,房子差一点儿就被别人占去了。”
鲁盼儿笑着感谢,“多亏你了,俞大姐!”
“这是我的正常工作,不用谢的。”
俞大姐说着,指点鲁盼儿先到派出所找到杨瑾的户籍证明,再请学校开介绍信,“这样就能办理新房产证了。”
新房产证很顺利地办了下来,他们重新回到后勤处找到周华。
周华接过房产证看得很仔细,皱了眉头想了半天,“这可怎么办呢?”
“不是说有房产证就能证明是我们家的房子了吗?”
鲁盼儿问。
“理论上是这样,”周华微笑着解释,“可是你们已经有了住房,而那处房子现在正住着十几户人家,肯定不能为了给你们腾房子把他们赶走。
这样吧,把房产证留下,单位按价赔偿。”
杨瑾摇摇头,“我们以为找到房产证就能拿回房子,并不是为了赔偿才找回来。”
“赔偿金额可以定为五千元,”周华不提那天的话,只按自己的思路继续说了下去,“这个定价不低了。”
五千元的确是一笔不少的钱,但是鲁盼儿却支持杨瑾,“这个房子是公公婆婆买的,他从小住了十几年,很有感情,我们还是想收回来。”
“再加两千元赔偿怎么样?”
周华下了决心一般地,“这是最高限额了。”
“确实不是钱多少的问题,”杨瑾诚恳地说:
“还希望周副处长帮我们收回房子。”
“可我也没有办法呀?”
周华摊了摊手。
鲁盼儿也无奈,想了想,“我们再找章叔叔?”
“也好,”周华点头同意,又热情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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