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绝对没有!”
玉竹举起手保证,“就是宁老板,他找了街上的刘大娘打听,刘大娘亲口告诉我的。”
刘大娘也是磁器口街道上做生意的,开了一家糕饼店,与霓裳羽衣只隔几个铺面——她认识自己,当然,与玉竹更熟,毕竟多年的街坊邻居了。
“也许刘大娘弄错了。”
“刘大娘说那个人个子不高,眉眼清秀,南方口音——不是宁老板又能是谁?”
而且玉竹又分析,“而且,除了宁老板,还有谁会打听你的消息呢?”
鲁盼儿就怔住了,对呀,自己就是个普通人,谁又会打听自己呢?
“他打听什么了?”
“他打听你多大年纪?
生日是哪天?
是不是结婚了?
是不是有孩子了?
还有你爱人是干什么的?
每个月挣多少工资?”
“刘大娘都告诉他了?”
“说了一些,”玉竹又解释,“刘大娘最初没在意,只当他是买糕点的,没事儿闲聊,后来才觉得不对了,便告诉了我,让我提醒你。”
玉竹又小心翼翼地加了一句,“宁老板好像挺喜欢你的?”
鲁盼儿自然觉出不对了,却不肯在玉竹面前承认,瞪了她一眼,“胡说什么!”
玉竹缩了缩脖子,却还说:
“你刚到磁器口开店的时候,刘大娘也以为你没结婚,还想给你介绍对象来着。”
“你自己正处对象,就以为别人都一样呢。”
鲁盼儿点点她的额头,“赶紧去干活儿去吧——对了,刚刚的事,不许对别人说。”
“我明白,我明白!”
玉竹说着走了。
鲁盼儿恨不得立即就去秀水街,找宁林当面对质。
可是,今天约了一位老顾客来做衣服,她一时不能走。
见到宁林已经是下午了。
鲁盼儿刚刚进了秀水街的店,与陈媛将带来的包袱打开,宁林就进来了,“鲁姐,又送衣服过来呀?”
看他的神色,再平常不过了,还客客气气地打招呼。
鲁盼儿很生气,可从早上到现在,她早冷静下来了,有些事儿嚷出来未必好,最起码要避开陈媛,便略一点头,“是的。”
“我来帮忙挂衣服吧。”
“不用了,哪有让客人干活的?”
鲁盼儿神情淡淡的,接过陈媛递来的毛衣摆在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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