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盼儿一看,原来是建国, 很是奇怪, “这时节, 你怎么还在北京?”
又笑着让道:
“你先进屋里喝点热茶,我挂了灯笼就来。”
建国苦笑一声, “出大事了, 我是没办法才找过来的。”
鲁盼儿吓了一跳, 细看建国头发乱蓬蓬,眼睛里尽是红丝,似乎几夜没睡,赶紧把手里的灯笼交给梓恒梓嫣,陪着他进了客厅,“究竟出了什么大事?”
“股市大跌,我和宁林投的钱都没了,现在我们欠了许多材料费、工资款还不出,”陈建国绞着手,“现在我们已经把所有能拿出来的钱都拿出来了,还差五百多万。”
鲁盼儿不做建筑,但多少知道一些,工程项目投资大,施工所需材料用品往往只付少量的订金,就连工资款也要在年前统一结账,这时候他们的资金链本就非常脆弱,再出了这样的大事,整个项目面临着崩溃,而宁林和建国都会破产。
建国是没有办法才求到自己面前,鲁盼儿点点头,“没问题,我借你。”
这笔钱对霓裳羽衣不算什么,刚好国际会议那笔服装费进来,只公司帐面上的钱就足够了。
宁林断言自己借不到这么大一笔钱,但是建国却有信心,“我知道你一定会借我的。”
“有了这笔钱,我们渡过这个难关,把工程做完,明天秋天一定还钱!”
建国展开愁眉,从口袋里拿出一纸合约,“这是一百套房产,先抵押给你。”
“我要房子干什么呀?”
鲁盼儿笑着推了回去,“等你的房子大卖,直接还我钱吧。”
宁林一定让自己带来的,目的是说服鲁盼儿借钱,现在钱已经借到,建国还是坚持留下合约,“老班长,收着吧,我们在商言商。”
似乎很有道理,鲁盼儿就笑着接了过来,“先放在我这里,你随时可以取走。”
建国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又道:
“都怪我只想跟着白赚一笔,结果把年前要付的款项都投了进去。”
不过,“我亏的还有限,宁林这次损失大了。
他不只把我们这个项目的钱都投了进去,还额外投了很多钱……”
前两天宁林与自己打电话时还意气风发,如今不知怎么样了呢。
鲁盼儿说不上是什么心情。
跟杨瑾和家里人招呼一声,鲁盼儿打电话找了公司财务,带着建国去了银行,将款项转了过去。
过了年,鲁盼儿就听了新消息,江南丝绸易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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