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反正没有孩子没有家,只要有机会就加班,毛线厂加班费挺高的,攒起来买个房子……”
吴红说着说着发现许多员工都用羡慕的目光看着自己,能跟董事长聊天,真是很荣耀的事呀!
她不再尴尬,反而发兴奋起来,“你还不知道吧?
万红英说什么也不肯在毛线厂上班,提前办了病退在家,什么也不干。
明明她儿子上学,正是花钱的时候呢。”
“噢,”鲁盼儿差不多忘记万红英了,更不关心她如何,见吴红意犹未尽,找了个借口,“你忙吧,这么多人都等着打饭呢。”
坐在方形的塑料桌前,孙厂长就笑着问:
“过去的同乡?”
董事长正是襄平县人,大家也都知道。
“原来一个村的。”
“我来襄平县之后,听了董事长许多传说呢。”
孙厂长是外地人,应聘到毛线工作,很佩服这个有着许多传奇故事的女老板。
“传说的东西,不可全信呀。”
鲁盼儿一笑。
“但也不可不信。”
孙厂长果真信了几分的。
鲁盼儿无可奈何,低头专心吃饭。
下午回了东平安堡村,鲁盼儿到食品厂转转,给成容打个电话让她安心在台湾过年,给小春婶儿、陈婶儿家送了年礼,又到省城给舅舅拜个早年,这才坐火车回了家。
自己的家里,鲁盼儿觉得最舒服,穿了身棉布家居服,随手翻着家里新收到的杂志材料,与杨瑾说这两天的经历,“算起来丰美是师兄的学生,把师兄‘为政以德’的道理领会得十分透彻,我不必担心她了。”
听说丰美升任襄平县县长,妻子便急忙从公司赶去了,杨瑾一笑,“你是关心则乱,丰美是什么样的人,我们还不清楚?
就是跃进和丰收,我也都放心。”
“其实我是顺便去的,主要还是看看几个工厂,”鲁盼儿顾左右而言他,“我还看了舅舅的养貂厂呢,从国外引进的品种,皮毛特别光滑油亮……
原本貂皮大衣的利润就高,现在他们家自己养自己做自己卖,真是赚钱赚到手软!”
“对了,还有一件可笑的事呢。
万红英见毛线厂被我买下了,竟然不肯来上班,提前病退在家,她的气性还真不小,不过与我又有什么关系?
她只是跟她自己过不去罢了……”
“咦,这件定窑莲花瓷碗跟小郭的那个真像……
要是买来一对儿摆着挺不错的。”
一样的古董单品凑成对儿很少见,更别提传世量极低的定窑瓷器了。
杨瑾便好奇地看过来,“是像,”图片特别清晰,每个部位都有放大图,“我怎么觉得与小郭的就是一个呢。”
“不可能,这是苏黎世佳得士拍卖会的宣传手册,介绍的东西都在国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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