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开口说几句安慰的话,可是刚刚的那几句话就像是抽干了自己所有的力气似的,再也说不出一句话。动了动唇,最终也只是深深地叹了口气。
凤清歌能说完一句完整的话是在三天后。
凤清歌能自己吃饭是在五天后。
凤清歌能从床上爬起来是在八天后。
凤清歌能自己走路,已经是在一个月后了。
凤清歌裹着纱布,被人搀扶着去见集才的夫子,是在自己能走路的时候。
看着面前几个白胡子的老人,凤清歌深深地觉得,这子衿和自己的师傅呢?
可是,在简单的询问过后。凤清歌才知晓,最厉害的,是用来压轴的。
看到自己的师傅一脸的严肃,和子衿一脸温润的笑意。凤清歌突然有种这两个人很和谐的感觉。
如果不看他们的家庭与年龄的话。
自己的师傅如今已经二十有七,足足大了子衿夫子三岁不说。师傅还与丈夫和离,独自带着一个孩子。
而子衿,却是皇帝的结拜兄弟。这么两个人,怕是无论如何都凑不到一起去的吧!凤清歌心里如是想到。
学生凤清歌拜见夫子。凤清歌恭恭敬敬的弯腰行大礼。
快起来。
跪下。
两个不同的声音,出自不同的口,却是同一时间所说。
凤清歌张着嘴巴,惊讶的抬起头。
她该听谁的???
然后,她就看到自己的师傅面无表情的继续道。
跪下。
依旧是笑的一脸温雅的子衿,同情的看了自己一眼,却不再说什么。
你切说说,为何迟来?
师傅的声音,没有任何的起伏,可凤清歌的心肝儿却不由害怕的抖了抖。
受,受伤了。凤清歌缩了缩脖子,道。
为何受伤?
凤清歌偷偷瞄了一眼师傅,呃,这脸垮的,有点黑。
凤清歌小心翼翼道,被打的。
你可知道你为何会被打?
子衿温雅的声音,像是春风,温柔的拂过人的心田,不自觉的会让躁动的心安静下来。
凤清歌想了想,学生学艺不精。
对,是这个道理。子衿点了点头,落后就要挨打,想要不挨打,你就要变强。那你现在可知道,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了吧?
凤清歌坚定的点点头,多谢夫子教诲,清歌,定不辱师傅教诲。
如此便好,下去吧!
凤清歌又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偷偷的瞄了一眼自己的师傅,退了出去。
我的徒儿,不用你来教。许子涵夫子,也就是凤清歌的师傅冷哼一声道。
而温雅的子衿夫子突然弯了眉眼,赖皮道,可我乐意啊,这可怎么办?
许夫子忍住暴怒,拂袖而去。
没看到那个笑的一脸温柔的人突然叹了口气,然后追着她的背影,大声道。
你还没吃饭呢,小心你胃病又发作。
凤清歌从夫子们那里出来,便去看自己的宿舍了。
学堂不可以跟着丫头,所以这里里外外都得自己亲自动手收拾。
一排排的建筑,有些低矮,估计这就是住处了。
凤清歌一个个走过,才找到自己的住所。
进去,才发现其他几个都已经到了。
这个来的人倒是挺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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