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萱被令一送回了天胤宫的偏殿,叫住正准备离开的令一说:今晚督公,是不是有大行动?
令一身体一滞,转过头,眼神冷冽地说:喜姑娘,在下知晓督公对您不一般。只是督公做的事情自有他的道理,您若是真心为他好,最好不要多嘴。
语毕,令一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夏子萱有一种哗了狗的感觉。
哀家怎么了吗?
不就是想要问一问大Bss是不是有什么行动,关心他一下有错吗?
搞得哀家是什么别有目的的细作似得。
系统:宿主,您刚刚那个样子,和细作的吻合度非常之高。
初二和初七回来之后,发现初字辈的太监,除了他们两个,都出任务去了!
这个巨大的落差,让初二心里面有点不自在。
至于初七因为好奇夏子萱如何得知孔雀宫的机关所在,一直凑在夏子萱的身边,问东问西。
喜姑姑,您就告诉奴才吧!初七磨了夏子萱好长时间,都被她用别的问题打发了。
实在是心痒难耐,初七本着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态度,坚持不懈做夏子萱身后的跟屁虫号,直到把夏子萱惹毛了。
初七,你难道不好奇我为什么在石板下面放那两本孤本春宫图吗?夏子萱忽然坏笑着看向初七,一手拿着茶盏,一手敲击着案几的桌面,好整以暇的吐出这句话。
她那个样子太过正经,偏偏唇角微微地翘起,似乎在阐述一件很闲散,很有趣的事情。
初二还在一旁纠结,冷不防听到夏子萱这句话,登时惊讶的连手中的浮尘掉下来,都没有察觉。
初七再次红了脸,挠着头,丢下一句:呵呵,喜姑姑那么做自然有您的主意,奴才先去看看小厨房的食材够不够!就飞也似地逃走了。
初二忽然眼神一闪,蹲下身捡起了浮尘,似是询问又像是自言自语地说:听闻前朝的仁宗皇帝喜好收集名家之画,尤其是最喜欢画仙陶醉之作。
陶醉?
额,那不是以作春宫图著称的大家么?
系统:宿主,他的意思是你放的那两个孤本春宫图,乃陶醉所书画。
呵呵,其实哀家就只是想要戏弄一下伪女主他们,真没用仔细看那劳什子春宫图,更别说作者了。
不过听了初二这番话,哀家有种歪打正着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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