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听到动静的附近村民,都拿着锄头、铁锨赶过来。
夏子萱忙出声说:表嫂!我也没什么粮票和钱了!你这三天两头来问我要钱要票的,我还要给燕京的书杰寄钱,我自己都要喝西北风了!你看看吃得肚大腰圆,你这是饿了好几天的样子么?
哟,又是范家没脸没皮的儿媳妇作妖哦!
哎,欺负阿萱这老实的孩子!要我说,她婆婆公公都去了,还不如去燕京投靠书杰那孩子,一边照顾小叔子,还能够在燕京找个活做哩!
范家那些吸血虫,哎,这些年苦了阿萱这孩子了!
周春花对于周围人的鄙夷眼光,见怪不怪了。反正只要能够讹了粮票和钱,她可不在乎村民们怎么看她。
所以她不管不问的冲上去,揪住夏子萱的衣服,就抬手去摸她的口袋。
你做什么!得了夏子萱好处的邻居婶子跑过去,和她男人一起,将周春花给拽开。
周春花见状直接撒泼耍滑,坐在地上哭天抢地,说是隔壁的林大叔揩油,吃她豆腐!
尼玛,这话一出,可是气坏了婶子。
婶子冲上去给了她两耳光,叉着腰,泼妇骂街状:骚蹄子!也不去看看你自己那猪腰子脸!我男人又不是瞎了眼,瞧上你这头肥猪!摸着满手的疙瘩,一股子骚味,就是扔进乞丐堆,都没有人想碰你!
这么骂还不解恨,婶子还抬起脚,狠狠地蹬了几脚。
夏子萱庆幸给了她几张票,让她拿人手短,所以干起架来,毫不保留。而且接收完了记忆,夏子萱才知道,这位邻居婶子,那也是彪悍的主。
这会儿两个泼妇干架,村民们不敢继续看热闹,忙几个人拉架。
最后周春花什么也没得到,就这么灰溜溜狼狈的滚回了范家。
夏子萱则拎着后院那唯一的老母鸡,还有攒了不少时间的鸡蛋,去了村长家。
让村长帮忙看着破草屋之后,夏子萱收拾包袱,连夜坐上了村长家唯一的牛车,赶到了县里,买了车票。
坐上了开往燕京的火车,夏子萱内心里充满了向往。
在这个年代,没有污染没有高楼大厦的时代,她觉得干劲十足。只要敢于创造,就能够收获不少的银子。
原主这么些年,总共的积蓄是一千八百多块钱,在这个时代属于一笔巨款。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