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瑾一听这话立马就笑了,却说道:“哪有大半夜的出去玩的,老师肯定是不准的,慧平肯定也不准我出去。”
伍世青直笑,说道:“那我不管,反正我晚上去接你。慧平还不是听你的,你打发她回房不就行了。”又问道:“你说我几点去才好?”
电话那头却半晌没回声,伍世青道:“这么不乐意?那你不给个时候,我就不去了?”
这话一出,电话那边怀瑾急了,埋怨道:“哪有你这样的,刚才还说反正是要来的。”
伍世青乐得不行,道:“那你到底要不要我去?给个话。”
谁给这臭流氓话,约她大半夜私会什么的,怀瑾骂了一句:“臭流氓。”
怀瑾反手就把电话给挂了,然后打开衣柜开始挑衣衫。
伍世青是夜里十点到的,早前还没跟怀瑾说好,电话就挂了,老流氓凭着多年流氓的经验,绕着廖府转了半圈,最后选了廖府西侧的一处栅栏外面远远的猫着。
等了一个小时,大约十一点的时候,便见一个小小的身影轻手轻脚的过来了,跟只小耗子似的,走到栅栏边儿,左右看了看,然后窸窸窣窣的往栅栏上爬,手脚倒是灵活,三下两下便爬到了栅栏顶上,只是翻身的时候,半天没翻过来。
为什么没翻过来?披风挂在栅栏顶的一个尖角上了。
也不知道是怎么挂着的,怀瑾扯了几下都没扯下来,你说这着急不着急,急得都快冒汗了,实在没有办法,索性解了带子,自己穿着单衣先翻过去,跳下来。
不想刚一落地,却听远处一声闷笑。
怀瑾吓得心都哆嗦了一下,捂着心口,一口气差点儿没喘上来,缩着脖子往声音的来处望过去,黑布隆冬的树荫之下,走出来的人不是那个老流氓,又是谁?!!!
被吓得魂都快掉了的怀瑾气得立马跑出去举着拳头就往老流氓的身上锤,老流氓也不敢躲,压低了声音说:“错了,我错了行了吧?”说完又道:“小点儿声,赶紧走,回头把你老师和师娘引来了。”
听了这话,怀瑾才没打了,只是回头指着还挂在栅栏上的披风,道:“你先把它取下来。”
看着那挂在栅栏上的披风,伍世青又忍不住笑,自然又是被打,赶紧的过去,爬上去把披风取下来了,两人一起溜了。
大半夜的也没什么地方去,伍世青问道:“带你去总堂口看看?”
东帮的总堂口,据说从建成就没关过大门,里面全是资深臭流氓的地方,怀瑾也觉得稀奇得很,一双大眼睛望着伍世青连连点头,答应了又难免担心:“那里人多吗?”
伍世青道:“大半夜的,除了看门的,都去玩去了,谁呆在那儿?!”
怀瑾这才算是放心了。
然而到了以后,发现里面人声鼎沸,至少二十来号人围着赌桌在打牌看牌,见着有人来了,扭头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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