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沉思良久,“依你看,简相和这件事情有没有关系。”
“简相为人耿介,又是两朝元老,平素似乎和太子还有秦王并无甚往来,并且明确表态,相府只尊皇权。”齐宁斟酌着言语,“姑且看来,应该是没有牵扯。”
“那这个姑娘呢?”
“听说相府三代只生了这个一个女儿,历来十分娇宠。”
皇上拍案,“难怪敢说出入赘这样的狂话来!”
言语间,似乎对相府已生不满。
齐宁连忙回话,“将军似乎对这位姑娘极为看重,特地命影卫将相府保护起来。”
皇上疑惑的眯了眯眼,“保护?”
“好像……是怕姑娘跑了。”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皇上也不由得疑惑起来,“遥儿现在在什么地方?”
“他伤重不便挪动,现下还在相府别院。”
简家的确是打算先想个法子,或哄骗或迷晕,先把秋离送得远远的,没承想他们前脚入府,后脚就有人明目张胆的把相府团团围住,把后路都堵了,真真切切的给简相出了道难题。
这不,此刻秋离的便宜爹娘就守在她榻前,无比忧虑的和她谈心。
“秋儿,你和爹说实话,是不是那修罗强迫你,若是如此,爹拼了满门的荣耀,也要护你周全。”
“强迫?”秋离无辜的望着爹娘,“是他自己愿意入赘的。”
简相额头上冷汗涔涔,莫说入赘,就是把女儿嫁给那修罗王简相都心慌,他哪敢让牧遥入赘。
这门亲事牵扯极深,秋离不懂他们那些弯弯绕,她只是单纯的需要留在牧遥身边,找出离魂的法子。
却给其他人都出了一道天大的难题。
简相在屋内来回踱着步,实在不知如何是好。
这一夜,这门亲事掀起的轩然大波,令许多人都没能睡成好觉。
牧遥是手握重兵的亲王,若不是有术士说恐他寿数难长,那么太子的宝座还不知会花落谁家。这太子和秦王都拼了命的想拉拢他,简相又是两朝老臣,这两家搅到一起去了,怎能不令人夙夜难寐。
从前他无心娶妻,大家便也断了心思,如今突然给了所有人一道晴天霹雳。
倒是引发事件的两位当事人,仿佛事不关己一样,睡的不知道多香甜。Θ①⑧sんΘ(18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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