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亲昵耳语,又刺激到她的敏感处,酥痒如电流飞窜,越凌伊直觉小腹一缩,一缕春水流溢,羞得脸上的红晕又艳丽了几分,接着被他一个翻身侧搂在怀里,手臂将她一转背对他,大手抬起她一条腿挂在臂弯里,她就懵了短短一瞬,腿心那处蜜源又被贯入,饱胀的充实感抚平了了将将泛起的隐约空虚。
“啊……”一声低呼冲口而出,虽然足够润滑,但这样的突然袭击还是让她有些吃不消,搭在无情胳膊上的手下意识地抓了一把。
“难受?”无情不动了,密密地吻着她的耳朵和脖颈,给她枕着的胳膊轻轻一收,拢住一边浑圆软玉夹着乳尖拨弄,抬起她一条腿搭在自己身上,抚摸着大腿来到两人身体的结合处,捏了捏盈满露水的花瓣,找到藏起来的小珍珠揉碾起来。
“太撑了……”越凌伊鼻翼轻哼,手指揉弄的地方太敏感了,一经触碰就有酸痒流窜,湿濡的唇舌含弄耳垂,还有那枕在她脖子下的手把胸乳揉捏成各种形状,不过短短片刻就让她酥软了身子,发出动情的呻吟,无情耸动腰臀浅浅地抽插着,手指依旧揉着小肉珠不曾停下。
快感如潮水涌上,越凌伊咬唇忍耐着,忽然想起一件要紧的事,扭头问:“月牙儿你戴套了没?”
无情吻了吻她的腮,眼角勾起一丝促狭,喑哑着声音道:“你说呢?”
越凌伊一下就急了,慌忙向前爬开,无情也不拦着,等着紧紧绞裹自己的湿热甬道一点点滑脱,即将分离之际,突然一手按住她的小腹骤然拧腰一挺,一记深顶尽根而入,快感突然跳跃一波浪头,让她不禁嘤咛出声。
越凌伊扭头瞪他,无情却笑道:“戴了,不信你摸摸。”抓着她的手向下至两人身体贴合处,让她摸到了安全套最底端的橡胶圈。
越凌伊舒了口气,忽然反应过来,从自己清醒到现在,就没看到无情戴套,那他是什时候戴的?
“月牙儿……你……你这个坏蛋!”身后男人灼热坚硬的欲根撑着柔嫩的内壁激烈地进出碾动,手指还压在她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肆意揉捻,两厢一起催动情潮,欢愉便成倍增长,她的思绪被他撞得支离破碎,就只肯定了一点,就是无情剥了她的睡衣,可说出口的话却软媚如丝,说是指控,倒更像撒娇。
无情身下密密捣击,双手加了几分揉捏的力道,说话语气却变得正经起来:“女侠何出此言?”
越凌伊眼里水光潋滟,呜咽控诉:“你欺负我。”
“哦?我怎么欺负你了?指控他人,可是要证据的。”无情用力地顶弄,顺手把她一条腿抬得更高,搁在自己腰上,又回到花丛里继续揉捻小肉珠,不紧不慢地说:“女侠可有证据?”
证据?她哪有证据?她明明就是知道!越凌伊刚想开口反驳,却感觉到小穴里有水在不受控制地涌流,舒服是很舒服,但她更担心刚刚换过的床单又被弄脏了,她可没带更多能换的,这下真的急了,屁股用力一夹,脱口急呼:“别,别!月牙儿别动啊!”
身后的呼吸顿时粗重了几分,越凌伊拼尽全力忍耐收缩蜜穴,收拢双腿想把水夹住不流出来染湿床单,这样一来却咬紧了里面那粗硕的欲根,让他一时间进退不能,夹得无情头皮一阵发麻。
当然猜得到越凌伊现在的担心,无情却故意把她刚刚合拢的双腿再度打开,捞起一条腿在臂弯里分得更开,丰沛的蜜液顺着肉茎软壁缓缓渗出来。
越凌伊急哭了:“月牙儿你给我停下!”
无情故作不知,拢住酥乳的手揉捏不休,委屈的语气装了个十成十:“越越不想要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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