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飞低低的笑了起来。
杨庆生心情高兴,拍了拍胸口缓缓气,笑着说那几个老师收了钱不办事,这么不地道?
杨庆生的消息来源于哪季飞没问,这种事情各有各的渠道,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清都这次办个选拔赛,选好人之后就准备砸钱包装出去。这种事情眼红心馋的不光是安念一个,谁惦记谁花钱,反正据杨庆生说,这里面有个花钱比安念多的。。
季飞迟疑了一下,用拇指抵住了拉环的一头,说,也许不是老师。
嗯?
应该是有别人。季飞没说裴征和莫劲松的名字,这俩人在提问的时候,就旗帜鲜明的表示要支持安念,也是因为他们的引导,恐怕有几个中立派反而被拉到了安念那边。
不过不管怎么样,安念终究是站在了那个位置上。
爬得高,才能跌的惨。
季飞等杨庆生那边收线了,手里的拉环也没有放下。他也无法明辨,自己之前是真得想过和安念井水不犯河水,还是仅仅是因为那时自己没有机会。
杨庆生说过,兵不厌诈,无所不用其极。
而他自己想的却是,不杀则以,杀则毙命。
只有当安念顺风顺水的上去之后,再把他给狠狠的拽下来,才能让他知道摔一下是多痛。到时候季天远和安淑云也被料理干净了,安念顶多算个断了腿的蛤蟆,想蹦也蹦不起来了。
一直到第二天去上班,温明伦也没回来。季飞打电话过去就是关机,等他到了公司的时候,不放心的绕到温明伦那里看了看,才发现他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季飞敲门进去,温明伦睡眼惺忪,脸上压的都是褶儿,一边迷迷糊糊的给他开门一边问,几点了?
八点半了。季飞把一盒豆浆放他桌子上,你昨天没回来,我还以为你怎么了。
没事,昨天加班温明伦打了个哈欠,又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浑身不得劲,卓总也没回去,他也在办公室睡的。周末大家都放假,谁也没想到老总会来加班。
温明伦和卓总的隔断用百叶窗挡的死死的,季飞扫了一眼没再看,把豆浆放下转身往外走,要不要帮你叫个外卖?
不用,一会儿我出去买吧。温明伦打了个哈欠,就光眼珠子和嘴巴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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