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个真不是,这个有点不一样,你仔细咦,怎么没了?刚刚那个台子下面站着一个穿白色吊带黑色超短裙的女人的,怎么一转眼就没了呢?
阿臻的语气惋惜不已,还伸着头四处张望。
景征荣不屑地嗤了一声。能有多不一样,女人还不都那样。
我去趟洗手间。
温予清把抽的还剩半支的烟在烟灰缸按灭,而后站起身朝温予清打了声招呼,便大跨步离开。
诶,阿清,你走反了。
阿臻还在酒吧寻找刚刚那个女人,刚好看到温予清直奔的方向,赶紧在后面叫了一声。
可惜离开卡座后,外面的声音便很喧闹了,温予清丝毫没有听到,隐约走的更急了。
阿清这是憋不住了吧,哈哈,方向都能走错,一会别尿了裤子。
打了一夜牌,男人之间便能熟悉起来。阿臻熟稔地开着温予清的玩笑。
景征荣拿着烟盒要抽出一支烟的手一顿,而后看向温予清消失的方向,眯起了眼。
傅珍心拐来拐去,最终走到一个昏暗的拐角处停了下来,身体紧贴着墙壁静静地等待着。
在傅珍心数到五十九的时候,后面传来了一阵急促却不凌乱的脚步声。
傅珍心无声勾唇,她的眼睛像是盛满了星辰,亮的惊人,再配上嘴唇上涂的大红色口红,像只正吸着血的妖精。
傅珍心刚看到一片衣角出现,身体便陡的被压住。
一股浓烈的烟草味夹着温予清特有的气息扑面而来。
温予清的胸口在剧烈起伏,喘息声急促紊乱。
你是谁?你要对我做什么。
傅珍心低低地惊叫出声,身体无力地挣扎了两下。
你男人。
温予清只说了这么一句,剩下的就用行动来表达了。
温予清的口腔满是烟草与酒精的味道,但是却并不难闻,反而有着强烈的男人味,充斥了她的呼吸与身体。
他亲的很急很凶狠,比之前的哪一次都要激烈,傅珍心很快就不行了,身体软软的下滑。
温予清的双手猛的抬起傅珍心的修长笔直地长腿,而后倾身向前,死死地把她抵在墙壁上。
后背是冰凉的瓷砖墙面,胸前是滚烫炙热的男人躯体,傅珍心整个人在又冷又热中变得更加晕乎。
温予清狂乱地亲吻着,舌头不停卷动着逃无可逃的小舌,又吸又咬,狠的不行。
傅珍心不住地小声嘤咛着,胸口剧烈起伏,紧身的白色吊带让她的身体划下涌动的波浪曲线。
温予清亲着亲着突然一把扯下傅珍心左肩上那根细细的白色吊带,湿润滚烫的宽大手掌替代之,抚摸、揉搓。
他的吻也慢慢地从傅珍心的嘴唇下移,落到她的耳廓上,耳垂上,脖颈上,疯狂啃噬舔咬。
就在两人正激烈时,外面的走道上突然传来高跟鞋混合着皮鞋的凌乱纷杂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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