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陆荀被苏寒使唤着去山下磨豆浆,她则在厨房准备炸油条。
第一次上手,还不熟练,有些没涨开来,有些则直接拉的太长,反正炸出来奇形怪状的,摆了满满一篮子。
陆荀头一回见这么怪模怪样的油条,微微挑眉,好在他也不挑,拿起一根尝了尝。
还别说,看着难看,吃着倒挺香。
苏寒把豆浆热好端出来,看他已经吃上了,就问:“好吃吗?”
“挺好吃的,”陆荀肯定的点头。
苏寒扬起大大的笑脸:“我第一次做,看来还挺有天赋的。”
陆荀剩下半句“模样有点怪”随着油条一起咽了下去。
豆浆里苏寒放了点白糖,喝起来微微甜,陆荀吃了油条又喝了一大碗豆浆。
苏寒慢腾腾吃着早餐,看陆荀先是把衣服洗了,接着又把鸡和羊喂了,羊圈也清理干净,又把水缸挑满,然后才去了营里。
有夫如此,妇复何求?
冬小麦可以收了,稻田也快开始插秧,吸取去年的教训,苏寒把暑假分成了两段来放,分别赶在了夏忙和秋收两个时间。
一次放个十五天,正好还可以帮着嫂子们把农忙给过了。
下午放学时,苏寒就把假期的安排跟学生们说了,只建国还要再准备准备毕业考的事情,其他孩子彻底撒了欢。
晚上陆荀回来,桌上摆着一盘嫩玉米,苏寒正在厨房忙活。
陆荀先去洗干净手,才拿起一根啃起来,过来问苏寒:“成成呢?”
“跑出去玩了,你去找他回来吃饭。”
陆荀拿着玉米出去了。
晚上苏寒做的老北京炸酱面,陆荀和成成都爱吃的不行,酱是黄豆酱和鸡蛋一起炸的鸡蛋酱,面是苏寒手擀的,一顿饭做下来还真不轻松。
这个时候苏寒就格外怀念起凉皮来,既省事又好吃,就是她不知道凉皮怎么做的,嫂子们也没有会的。
“韩营长家是陕西的吗?”苏寒想起什么,突然问道。
陆荀点头。
“你明天去营里问问他,知不知道凉皮怎么做的。”
陆荀眉眼带笑的说:“这个不用问他,我也知道,以前在根据地的时候,我在老韩家住过一段时间,他妈经常做,我都看会了。”
“那刚好,明天你教教我。”
苏寒看他说的挺怀念,就知道他也想吃,之前却从不见他提要求,估计是怕她劳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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