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咽了一口口水,暗自懊恼自己何时成为了这样放浪……犹如……
为何会期盼,畸形地让她喘不过气。
打开车窗趴在那头看着夜景,雷峻墨低沉的声音问她,“双人舞蹈?”
“嗯。”
一时之间,雷峻墨失去了问她得了第几的兴致。
知晓是去于淑华的娘家,栾雪打心眼里不希望见到那样的阵势。
一顿饭谈生意,谈工作,谈未来,似乎一顿饭菜的色香味都不是该被关注的点,人们只是急切地要在这一顿饭的时间里,达成各自的目的。
山路崎岖,栾雪的印象里,好像越是深山老林,就越是成为有钱人家的别墅住处。
于淑华家底的确也是殷实。
只是栾雪不懂,住在这种地方,就不害怕吗?
也许她就是过不惯有钱人的生活,她的愿望,不过就是那一件小小的屋子,有朝南姣好的阳光,几十平米容纳她和母亲和那些花草就够。
吹得有些头疼,只是在眼皮打架时,骤然间看见了微微弱弱的星星点点。
栾雪激动地睡意全无,犹如一个孩子踏上探险之路,发现了隐蔽的仙境,“这里居然有萤火虫哎!”
不知为何,雷峻墨从镜子里看到栾雪激动巧笑的侧颜,欣喜若狂的样子,不自觉地想要满足她。
减缓了车速,最终停下在一边。
“要看,下车看个够。”
原本可以是温情的一句话,被雷峻墨说得有些糟糕。
可栾雪还是雀跃地开门而出,投入那些萤火虫的怀抱。
不知道该不该下车,只是他鬼使神差地发给于淑华一条消息——“山路难走,再晚一小时到。”
山风吹得人有些不冷静,更何况加上栾雪的笑容。
雷峻墨自恃记忆力有过人之处,那样纯真无邪,发自内心的笑容,是她进入雷家以来,从未有过的第一次。
“小孩子家家的,看到这些就满足了?”
她好心情地回答:“对啊,你呢,就没有一些,可以让你能够开心点事么?”
诧异于她的答案,雷峻墨两手放在口袋,整个人有些慵懒不似以往站得那般笔直挺拔,伟岸的身躯松松垮垮地靠在树根,萤火虫飞过他如黑曜石的眸子,他正一眨未眨地与她四目相接。
薄唇微启,沉着的声音一字一句敲击在栾雪心里。
“唔……勉强可以,找出一件。”
也许是这样的美景让栾雪忘了分寸,忘了辈分,她勾起嘴角,“喜欢就去做,你整天板着脸,真的太像阎王爷了。”
腰间的衣服被雷峻墨一扯,他有力的臂膀虚揽在栾雪的肩头,让她的后背撞击在树根,“叫我什么的?”
“爸……爸爸。”
被他的双手抱起,手掌心托着臀肉,让她架在他的腰间。
他并不习惯于仰视人,还是个从女孩蜕变成小女人的栾雪。
让她搬离雷澈的房间,她照做了,可碍眼的男女站在一起,成为雷峻墨眼中不协调的画面时,他冷笑着,栾雪又多了几分忌惮。
“不收拾你一顿,就不知道你是谁的了。”
本以为和树结下不解之缘,还会被雷峻墨在树下收拾一顿。
一想到“收拾”二字,栾雪懊恼地闭眼。
她这是在期待什么?
咬唇时,雷峻墨的手指探入了她的口中,“不准咬。”
恐惧让她慌了神,被雷峻墨抱着到车顶时,她甚至忘了呼吸,“你……要做什么?”
短裙给了雷峻墨使坏的方便,隔着内裤触及柔嫩的花唇,他邪魅的笑容让栾雪身子打颤,“荒郊野外,你说能做什么?勾引我在先,又惹我生气,就该罚你。”
雷峻墨迅速地翻上车顶,将栾雪压在身下。
“看着我,看着我怎么操你的,还敢不敢和别的男人那样说话?嗯?”
用力地撕扯她的内裤,脱落至腿边悬挂,栾雪心跳加速,她和谁说话………
她怎么说话了?
只不过一瞬间,她没有想清楚,后知后觉时,下体被无情地贯穿,让栾雪身子打颤。
“啊~~疼,雷峻墨!”
车顶的冰凉,栾雪被提醒着捡回理智,想要逃离。
他的坚硬犹如火杵在她的花径的肉逼剐蹭,进进出出丝毫不带怜惜,车身随着起伏摇摇晃晃,如同河上小舟,栾雪轻泣着紧闭双目,无力捶打着车顶面,却不料滴滴淫液坠落在她臀间,悉数流在黑色的车顶面上。
“谁让你露出那样的笑容蛊惑人心的?”
扒开栾雪的衣领,雷峻墨牙齿轻咬在她都锁骨。
蜜穴湿润了他的欲望,让他为之一颤。
“栾雪,你以为,被我操了,你还能逃得了?”
将她的双腿折叠,栾雪清晰的意志在一次次撞击下逐渐涣散,被欲望吞噬。
不得不否认雷峻墨的魅力,彼此的喘息交织着,若隐若现他堪称完美比例的全身肌理。
见她的朱唇微启,雷峻墨毫无章法地捕捉住,却不懂如何闭眼,两人都是微眯着眼睛不经意对视。
双手抵在雷峻墨的胸膛,那律动和喘息的声音钻入栾雪的耳朵,她轻轻娇哼,“你慢点……慢点啊,我有点疼……~”
雷峻墨瞥见车顶淫靡的水液,萤火虫还在二人的周身慢悠悠地飞过,它们是最忠实的围观者。
疼?
“你这小穴的淫水这么多,你该感觉得到我无论多用力操你,都是这么顺滑才对,这是偷来的一小时,你别惹我。”
乞求变成了更为张狂地进出,交合e拍打声太过羞人,他的肉棒杵着她的花芯似乎要顶到她的子宫。
“雷峻墨~雷峻墨………”
她仓皇地闭目,长睫下有两道扇子般的阴影,卷翘翻起,就像一个被他正在玩弄的娇娃娃。
栾雪的花径正在剧烈地收缩,喷射杵温热的水液,可雷峻墨被她的反应激到尾骨发麻,只想恶作剧那样,将她玩“烂操烂,在他身下软成一摊泥。
“哼~~嗯嗯嗯唔~!我………啊啊啊啊啊唔~~雷峻墨……不要了,不要了!”
在她花径越发肿胀的肉棒,在几百下剧烈地捣弄后,涌出粘稠的白浆。
媚态尽收眼底,雷峻墨的汗滴落在她脖颈和脸颊。
雷峻墨喉间哑然呻吟的声音也让栾雪失了智。
猛然间抽离了她的花穴,那珍珠色的浓精迸射在栾雪的脸上。
雷峻墨指腹挑起塞入她的粉唇,他的胸膛还在起伏,命令的声音虽然低声却不失威严,“都给我舔干净。”O1⑧AδΜ(18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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