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信鸽全放完的韩乐兴奋的蹦回桌前,顿时整个表情都扭曲一团,有种挫败的y森感席卷而来,她低着头喃喃自语:「我宝贝的弟子们,你们到底被谁的肮脏小手给收买了我这对人生的无望感到底是怎麽回事,彷佛扎心不!b扎心还要痛啊!」
韩乐仅摀着左x向後踉跄了几步,再看看桌上空白的卷轴,扶着自己的额头看似病得极为严重般的装晕了过去。
「等小姐装到睡着在抬她回房吧!」敬柔在一旁冷冷地说。
韩乐对於这句话没办法装作没有听见,马上从地上坐了起来说:「敬柔你这个没心没肺的,竟然要你主子我躺在这冷冰冰的地上,我好可怜啊!」最後五个字,韩乐刻意大声地喊道。
「行了吧!小姐,你这是要上演一哭二闹三上吊呢」
「呜哇哇哇敬柔你说的对!帮我买副上好的棺材吧!」韩乐用尽最後挣扎的力气,双眼无神的看着地面。
「小姐真的那麽不想做阁主了」敬柔很镇静地对着韩乐说,让她不自觉的感到严肃起来,从地上站起拍拍裙摆,很认真的回答:「我得去维塔一趟,这是我娘的遗愿。」
「这与转让阁主之位又有何关联」元绫突然从身後冒了出来。
「玄昭阁至今都是个谜,要是被发现云中联姻公主就是各国都很想得到的玄昭阁主,这将会引起很多地方战争的。」
「这倒是有可能!不过」元戎摸摸下巴跟着出现在韩乐眼前,接着说:「对外宣称玄昭的人救下联姻公主不是更好吗」
「哎呀!我才不管这麽多,反正总是要有个人来接手的。」韩乐扬起下巴,将自己的秀发往後一拨,根本听不进任何劝告的话,也因此僵持了一整日,谁都不愿退让一步。
直至晚上,韩乐都待在玄昭阁内最高的阁楼里,除了酒以外什麽都不吃也不喝,不管是谁来到了她的身边她都视若无睹,任谁都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麽,就连从小在一起长大的敬柔跟元绫都拿她没辙,就如同回到师父死後第一日那样,韩乐不哭不笑的呆坐在师父经常坐的地方。
然而夜晚的风格外清冷,她独自一人坐在阁楼内喝酒赏月,微醺的醉意凸显在她红扑扑的脸颊上,满地的酒瓶全都是她消愁的证据,朦胧的双眼里总是看不清眼前的景象,她嗤笑道:「多麽的愚蠢啊!我竟然想起了那注定无缘的男人。」
晃了晃只剩残酒的酒瓶,想起了当时在韩府屋顶上的记忆,「咻」的一下酒瓶丢了出去,坠地後的碎裂声与记忆中的那个声音重叠了起来,韩乐稍微惊吓的望着碎一地的陶瓷碎片,另一边则出现了一双脚,让他好奇地往上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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