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你们做的, 我们就说不得了。姜香梅没想到这人竟然这样无耻, 一点都不感到羞耻还回怼自己。
就是, 你们太不知羞耻了。一起来的另外一个穿蓝色衣服的知青跟着帮腔。
沈国珍没有开口,已经有人出了头,自己又何必去做恶人呢,她最擅长的就是,把别人当枪使,自己坐收渔翁之利,就算事情没成,也牵扯不到自己头上来,所以她永远是别人眼里宽厚,真诚,优雅的沈知青。
谁不知羞耻了,我们可是有婚约的。张建设信誓旦旦的说到。
余桃?姜香梅立刻反应过来,试探性地道问道,公社里的人,谁不知道张建设去余桃家里提亲了。
见张建设不说话,算是默认了,姜香梅顿时喜上眉梢,眼睛里惊喜、鄙夷、幸灾乐祸交织着,只觉得无比欢畅,这个狐狸精终于被自己抓到了,她恨不得敲锣打鼓,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
她把手里的火把递给旁边的知青,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去,一把拽住张建设身后那人的手臂,想要把她揪了出来。
那女人吓得瑟瑟发抖,死命抓着张建设的衣服不肯松手。
你干嘛?张建设想要阻拦,但是姜香梅哪里依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猛的把她拽了出来。
被拽出来的女人低着头,脸色惨白,没有一丝血色,因为紧张她死命的扯着自己的衣角,刚刚太过慌忙,身上的衣服扣子扣错了位。
余巧儿姜香梅看清楚人她的脸后,不禁失声叫了出来。
张建设和沈国珍寻声望去,这哪里是余桃,这明明是余桃的堂姐余巧儿呀!
一时间屋子里没有了任何声音,张建设用力揉了揉眼睛,希望自己看错了,可是这哪里会错,这人明明就是余巧儿无疑!他怎么也没想明白余桃怎么就变成了余巧儿了?
一旁的沈国珍期待的眼神瞬间黯淡了下来,张建设是猪吗?让他叫余桃来,他居然把余巧儿弄了来,真是蠢到家了,做之前,他难道都不看看,自己身下的人是谁吗?
下午下工时,余巧儿见张建设找余桃说话,出于好奇就躲在了大树后面偷听,听到张建设约余桃晚上来黄果树,傻子都知道他想要干什么,本来余巧儿一直对张建设就有意思,回去以后就叫自己妈妈晚上去了余桃家。
明面上是替奶奶中午骂人的事赔不是,实则是想拖住余桃,自己跑了过来。
原本想着生米煮成熟饭后,张建设就能娶她了,哪知半路来了一群知青,不偏不倚正好撞上了她和张建设的好事,这下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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