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被他握在手里,感觉到他身上的灵气正源源不断的通过他的手传递过来,就像给她火烧着的身体注入了一股清泉一般,现在她比任何时候都需要这股灵气。
陈北南见她的嘴唇干涸的厉害,便起身想要给 她倒一杯水,但他的手刚离开,那种被灼烧一般,火辣辣的疼,立即席卷了她的身体,她难受的像是要死了一般,行动先了思想一步,快速的抓住了陈北南的手。
肌肤相触,那只手又源源不断的送来了甘露,身上的疼痛渐渐也得到了缓解。
陈北南一顿,见她如此紧张,以为她怕自己离开,心疼的拍了拍她的手安慰到:
别怕,我不走,我只是想给你倒杯水。
我不喝水,你别走。余桃气若游丝,虚弱的说到。
她的嘴唇已经干得蜕皮,怎么可能不渴,她只是怕自己离开罢了,此刻陈北南的心就像被狠狠插了一刀,疼的厉害,如果可以替代,他会好不犹豫的帮她受这些痛苦,现在他甚至在自私的想,要是没有救那个孩子就好了!
乖,喝点水会好受一点。陈北南说着又要起身去给她倒水。
别走,陈北南,你别走。余桃低吟着,那声音哀伤的像是在哀求。
陈北南心狠狠的被揪了起来,他紧紧的握着余桃的手,为了和她的手保持一样的高度,他顺势坐在了地上,再也没有挪动一步。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陈北南迷迷糊糊的醒过来,低着嗓子问:
谁呀?
我。门外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
学校里的聂老师,听说余老师病了,我来看看她。
陈北南往床上看了看,余桃还睡着,双手依旧紧紧的抓住自己的手。
他有些为难了,不知道这门是开还是不开,不开,一男一女共处一室还不开门,难免被人猜疑,开了,他进来看到小鱼儿的脸怕是会被吓晕过去。
思考了一会,拿过一件薄薄的衣服,轻轻的盖在余桃脸上,轻轻抽出手,走过去,打开了门。
让他没想到的事,屋外除了聂文生还站着沈国珍。
这女人真是阴魂不散。
因为上午余桃没有去学校上课,又听学生说余老师来了又走了,中午的时候聂文生便趁着吃午饭的空隙,来了一趟知青点,但是他不知道余桃住那间房间,便像知青们打听。
正好被路过的沈国珍听到了,便十分好心的带他过来了。
聂老师不知道余同志住那里,所以我就带他过来了。沈国珍很懂得察言观色,见陈北南见到她时脸色有些不悦,连忙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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