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晓棠再聪明,也不过是二十来岁的姑娘,面对这样的绝境,她也吓的浑身发抖,但她不甘心坐以待毙,只能咬牙抬起头直视着面前的人。他应该是这群的人头目,如果能说动他最好,如果不能也要尽量的拖延时间。
如果她害怕,只会死的更快,死不可怕,但临死前的折磨,她哪里忍受得了,看这些人不怀好意的目光,紧紧盯在她的身上就知道,她要面对的是什么了。
韩晓棠拼命压下心中的恐惧,但声音依然有些颤抖:“我们还是好好谈谈,不然这临终遗言还不一定轮到谁说呐。”
为首的人脸上有一道长约一寸的刀疤,虽然是旧伤,但伤口很深,疤痕高高隆起,可见当时伤的有多严重。
他的眼神犀利冷酷,闪烁着狠毒的光芒,很多人见了他,吓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何况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孩子,还是在这种情况下。
韩晓棠竟然还能冷静的开口跟他讲条件,还耍横,真的是大出他的意料之外,就饶有兴趣的抱住自己的手臂,好笑的问道:“你要怎么谈,说来听听。”
“你们应该是受雇与人来对付我的,但雇你们的人肯定没有,告诉过你们我的身份。我是南州大学的在校学生,就住在前面的省政府家属院,我叔叔是省委副书记,如果你们敢伤害我,他会放过你们吗?
你们为了一点钱,就冒这样的风险值得吗?对方给你多少钱,我愿意双倍给你,只求大哥能高抬贵手,放我一马。”
刀疤男凉凉的笑道:“我怎么相信你说的话。”
“如果我是个普通人,对方会花钱雇你们,冒这么大的风险来对付我吗?”
如果是一个普通姑娘,面对他们,肯定早吓的花容失色,大声尖叫了。可韩晓棠一路上很是乖觉,明知叫喊没什么用,而且还可能会被对方打晕带走,那样就更危险。所以韩晓棠一直保持着理智,拼命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不敢轻举妄动。
面对这样的危险的处境,还能冷静的分析问题,还能猜出是别人雇佣他们来对付自己,让刀疤男有点意外,但他依然一意孤行,冷冷笑道:“小姑娘,你说的很动听,可是道上有道上的规矩,拿钱办事,可管不了那么多。”
“命都没了,还何谈规矩,而且如果你们真是受规矩的人,就不会出来为非作歹了。”
刀疤男蹲下身子,一把抓住韩晓棠的衣领把她揪了起来,面对着自己,狠狠的说道:“你找死……”
这边小毛看见韩晓棠被几个青年男子带走,也吓傻了,还是烟头烧到手,他才清醒过来。见他们走远了,立即扔下手中的烟蒂,飞奔回了家属院,咚咚咚的敲响了丁大力的家门。
丁大力正在吃饭,听到外面的敲门声跟失了火似的,敲的很急,就骂骂咧咧的出来了:“谁啊,你们家失火了,这么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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