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出门,明茗抬手,g上了许霁的脖子。
“许霁。”
“嗯?”
青年几乎是用跑的,抱着她出了公寓楼。
“你这次公演节目之后,帮我搬家吧。”
许霁一愣。
他站在门口,夏天夜晚的蝉鸣声裹住了他的耳朵,他生怕自己听错了,不由得侧过头,看着怀里的女人,“你说什么?”
明茗抬手擦干脸,娇憨一笑,“我说,我要搬家,搬去你那儿,不住这里了。”
耳边的风声和蛙声都安静了下来,许霁在这一刻,只能听到自己不规律的心跳声,视野里,也只剩下明茗一张一翕的唇瓣。
明茗的脚还痛着,做不出什么太开心的表情,于是她凑上前,在青年脸上亲了一口,问他,“你之前说,我欠你一头猪,我现在想还给你,你要吗?”
许霁这会儿大脑都是凌乱的,还没有反应过来女人的意思。
“什么?”
已经接近深夜了,小区里没什么人,明茗胆子大了起来,凑上前,在他修长的侧颈上蹭了下,“在我脸上画头猪这件事你永远别想,但是我可以还你一头别的猪。”
肌肤上的触觉促使许霁的意识逐渐回拢过来,他理了理思路,这才想起来,之前在明茗公司,他说她欠他一头猪。
这会儿青年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反问她,“什么猪?”
明茗肿着一双眼睛,抬手,把食指压在许霁唇上,声音很柔,“我属猪的,我这头猪,你要吗?”
颅内,好像有烟花,被点燃了。
许霁从十八岁开始期待的一切,在二十二岁的这个夜晚,好像实现了。
这些年,他无数次梦到明茗的脸,她的声音,她的身体。
可是一觉醒来,空荡荡的室内,只有他一个人的喘息声,空虚越演越烈。
直到明茗出现,开始那段不明不白的关系。
许霁要的,从来都不仅仅是她的身体。
他想要她的心,她整个人,都是他的。
像是,他是她的一样。
明茗见他在发呆,不说话,不由得撇了撇嘴,给自己找台阶下,“你不要就算了,反正我……”
她话还没说完,青年低头,咬上了她的唇,封住了她剩下所有的话。
许霁垂眸看着她,声音很轻,却带着藏不住的雀跃,“我要了。不仅要,还要养,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然后,”
他一顿,灼热的目光锁着她,惊得明茗下意识咽了一口口水。
“g,干嘛,杀了我吗……”
女人声音都有些抖。
许霁一笑,轻轻在她鼻尖上亲了下,模样很是温顺,“然后,哭你。”
明茗看着他,身上的那些痛感,都慢慢消失了。
她抬手扯了扯青年的耳朵,笑的嘴角都要咧到耳根了,“你口味好重哦,喜欢猪。”
“谁叫我女朋友非要说自己是猪,我得跟她打配合。”
怀里的女人弯着一双眼,凑上前在他脖颈处拱了拱,“那我男朋友就当养猪的吧。”
许霁抱着她,抬腿,朝着车子那边走了过去。
不知道为什么,他好像有点感谢,明茗今天在浴室滑倒了。
不过还是要去医院,他还是担心真的伤到了哪儿。
俩人去了医院挂了急诊,拍了片子,确认明茗就是扭到了脚,伤到了尾椎,休息一个星期大概就能恢复,许霁一颗心才放了下来。
中途谭智那边来了通电话,问他怎么回事,说是节目那边都录制完了,让他别担心。
取了药,这会儿许霁载着明茗往家走。
从上车开始,许霁就一直在笑,一会儿牵牵明茗的手,一会儿肉一下她的头,也不知道在笑什么。
这会儿明茗侧过头,抬手拧了一把他的耳朵,“你干嘛,吃错药了,从回来就一直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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