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太太左右看看,示意屋中人都下去,才小声道:你说,县试能作弊不成?
薛景元道:县试罢了,都在县官手中握着,你别忘了,二叔乃吏部侍郎,手握实权。
正说着,大老爷来了,下人不敢拦他,正巧叫他听了这句话去。
进了门,大老爷气的脸色铁青,径直过去一巴掌扇在了薛景元的脸上,怒道:孽子!技不如人,便学会诬陷了吗?
薛景元觉得自己没错,昂首挺胸顶着几个手掌印道:我便是不信,他一日没进过学堂,一日没读过书,便能越过我去了!
大老爷怒极反笑,你不信?事实由不得你不信,人家就是案首!
薛景元争的脸红脖子粗,他爹说的没错,薛景宁就是案首,不管在哪都越过他去了。
大太太看了看大老爷,犹自不满,道:好赖是自己儿子,中了榜也是喜事,你进来就打人,怎还不能叫人不满了?
大老爷看向她,你这妒妇,少教坏我儿子,日后,景元就去前院另僻了院子住着,学堂你也别去了,我给你寻了先生,单独教你。
大太太震惊的看着他,尖声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大老爷道:今日那些事别当我不知道!叫全家人都看了笑话,你还反来责怪我?你自己看,这么些年七出之条你犯了多少!
大太太捂着嘴,生怕自己哭出来叫人看了笑话。
如今还挑拨景元与景宁!目光短浅!景宁得了好与你有什么坏处?他日后若真有了大造化,咱们家还得靠着他。你以为凭咱们大房薛家就能富贵了?我告诉你,如今的薛府,是侍郎府!别人提的也是二房那正三品的侍郎,跟咱们大房没有任何关系!大老爷骂了一通,恨铁不成钢,顺着气道,你在家中少给我惹事,老老实实的,老二媳妇没跟你争管家权是给你脸,你好生生的在家里伺候着老太太,别再出什么歪主意,省的真失了管家权,就凭公中每月的份例,咱们如今的生活便会大打折扣。
大太太听了话,似清醒多了,知道如今最重要的是自己手中的管家权,每月的流水银子那是一年的份例都不够的。她心中也打定了主意云浅定是作弊,她就不信他还能一路作弊作到殿试去,他日案首名落孙山,更得叫人笑话。
大太太忙收拾了自己,安排人第二日去前院给薛景元收拾院子。
第二日一大早,云浅刚起身,就有丫鬟来报大太太送东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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