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舍得吗?再说了,我说我懂巫蛊你就信了,你是不是傻?云浅对晋王不满一个晚上了,半夜三更来和她密谈,神经病啊,她明天要上班的好吗!
二老爷满脑袋的汗,道:臭小子乱说什么,王爷千万恕罪,他确实懂歧黄之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哪有什么巫蛊。
薛景宁。晋王沉声叫道。
云浅正色道:微臣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略懂歧黄之术。微臣所说的巫蛊,不过是歧黄之术的演变罢了。王爷若有兴趣,可以择日教您,也不过是略施小计,唬唬人罢了。王爷放心,圣上最不喜欢便是争权之人,王爷不若静心等着,但凡太子有任何异动,微臣都会看在眼里。
晋王认真道:薛景宁,本王可否全心信任你?
云浅笑:微臣已将身家性命全数奉上,巫蛊之术,传出去是会掉脑袋的。这都让您知道了,微臣已经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晋王道:薛景宁,本王甚慰,倘若当日你让太子得去了,本王怕是输定了。
云浅道:王爷放心,微臣慧眼识金,太子,怎么都入不了微臣法眼的。
二老爷咳了几声,不停给云浅使眼色。
晋王却笑了出来。
第168章 :说好的一起去死(二十一)
晋王走了,云浅回到屋里却睡不着了。
前世,晋王与太子之争,晋王的运气非常之差。相比之下皇帝更喜欢太子,太子只要不犯大错,皇帝永远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到了后来,□□在朝堂扎根深重,太子野心渐重,几乎已经有了弑君夺位的计划,皇帝察觉之时已是晚了,太子成功即位了。
这一次,却从云浅参加科举之时开始变了。
薛家的起复加上薛家对太子一系的敌意,导致太子从云浅略有名声之时就手脚大乱了。而镇国公,越是害怕他就越是坐不住,镇国公府对薛家的敌意倒是叫太子吃了不少苦头。虽说太子自己也洗不清,但是多少有镇国公府的偏见在前。倘若镇国公府再闹出几回事,太子也会渐渐不耐烦。镇国公是太子的左臂右膀,一旦太子主动削去镇国公这条手臂,那太子的实力可就大大减弱了。
如今,正好大房与镇国公府交好,大房太太是个搅事精,镇国公夫人也不遑多让,大房必定不甘心分家后云浅中了状元。而镇国公不在京中,几个搅事精肯定坐不住。
那么,得找点事给她们了。
容钊这些日子头疼的紧,每日一想起,被薛景宁耍了,容钊就觉得,浑身不舒坦,心里憋了一口气。偏偏薛景宁那时正在风头上,而他们镇国公府却因太子一事,抬不起头来。
现在倒好!太子重新受到重用,看他不好好收拾收拾薛景宁!明浅的弟弟又如何,像明浅又如何?
容钊思索着,把薛景元约出来喝酒。
世子爷有日子没找我了,最近在忙什么?薛景元赔笑着道。
容钊给他倒了一杯酒,还能忙什么?我被你们家的薛景宁,好一番戏耍。他将那日之事,三言两语地告诉了薛景元,说到薛景宁让容夫人去跪佛像跪个八十一日,薛景元差点就笑了出来,只是多少有些不敢,怕容世子发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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