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白婉玲激动的立刻站起来。
许秋晚也激动的在旁边鼓掌,很为白婉玲高兴。
“秋晚呢?婉玲想做播音员儿,你以后想做啥?”
“画画儿啊。”
许秋晚一脸理所当然:“我跟你后头当助手,给你勾一辈子线。”
“傻瓜,哪能一辈子跟人后头啊,得自己想办法出头才对,我是说,如果不画画的话,你想干些啥。”
许秋晚被问湖涂了,揉了揉脸颊:“这,我有份工作就不错了,我能干啥呀。”
“随便什么,只要你想做,不要考虑其他,就看你自己想干啥?”
“额……拍电影儿吧,去年咱们看的电影儿特别有趣,我要是能拍电影就好了,到时候把我们家的故事拍出来给大家看。”说着,许秋晚抿了抿嘴,神情有些倔强。
苏锦绣叹了口气:“行吧,将你们想做的事情放在心底,以后如果有机会,你们才会在第一时间抓紧。”
白婉玲和许秋晚都有些迷糊,搞不懂苏锦绣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一直到一年半以后,她们才想起来,苏锦绣曾经说过的话。
开年厂里忙乱乱的,一直到正月初十,才算是上了正轨。
宋桃已经在妇联上了三天班了。
她如今是妇联的干事,由于什么都不懂,还不能跟着老干事们出门去调解,只能一个人在办公室里看办公室,当然这种干坐着拿钱确实挺爽,可每当那群老干事回来后,三三两两的坐在一起说起今天调解的事件,她是一点儿都插不上嘴,她倒是想要发表意见呢,可每次说出来的话,那些老干事虽不说不好,却个个用似笑非笑的眼神看她,仿佛她是不懂事的小孩一样。
她心里憋闷的难受,她觉得自己被孤立了。
她自然也去找许山兰诉过苦。
可是,许山兰好容易给她找了个工作,儿子也搬回来了,腰板子硬起来了,底气足了,对宋桃的语气就没以前那么好了。
“这妇联的事就得多看多想,你以为进来喝喝茶看看报纸事情都做了啊,你得多和其他干事学学啊。”
宋桃很是不满的嘟囔:“学啥啊,她们一个个的,说话那么粗鲁。”
“你管她粗鲁不粗鲁,只要有用就好,能让那群吵闹的老娘们安分下来,就是我们的任务。”许山兰摆起官架子,开始批评小儿媳妇。
“可她们出去也不带我啊。”
“你不会跟上去么?”许山兰恨铁不成钢。
宋桃不情愿:“那不是死皮赖脸么?”
“能学到东西就行。”许山兰眉头一皱,耍了一通婆婆的威风,心满意足的点点头:“行了,赶紧回去工作去,别一天到晚往办公室跑,你和我的关系不能暴露,要是被人知道了,你这工作可就保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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