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玉笑道，“以后也说不定呢。”
廖教授叹着气摇头。
回办公室，苏青玉就去找朱琳，准备让朱琳把课本借给她一份。朱琳她爸可没少给她寄书本过来学习。
结果朱琳不在油厂，苏青玉也没在意。
过了一会儿，朱琳就一脸激动的跑办公室来了，捧着水杯喝了一大口水，“姐，厂长。你知不知道张明多不要脸啊。”
苏青玉一脸莫名其妙，“咋不要脸。”
朱琳又喝了一口水，“我刚刚从学校回来的时候，听到猪叫声，我以为出啥事了，就跑过去看，然后发现，他竟然让猪和猪……”朱琳用手碰了碰另外一只手。
苏青玉抬了抬眉毛。“配种？”
“……”
朱琳脸色爆红，眼睛瞪着苏青玉，显然没想到苏青玉能脱口而出这个词儿。
“这有啥大不了的。”苏青玉好笑的站起来，还特意往养猪场去，看看队里几头猪配种的情况。
队里可还欠着社员同志们一批猪呢。
总算是开始配种了。张明这人干活还挺靠谱的。
苏青玉到了养猪场的时候，就听到猪的叫声。朱琳一脸不自在。
苏青玉走猪圈看了眼，见两头猪在办事儿，张明还在一边盯着。
“你看他还在看，真不要脸。”
朱琳指着张明。
张明听到声音就回头，然后看到苏青玉和朱琳了。
苏青玉没咋尴尬，他倒是尴尬起来了，硬着头皮道，“我怎么不要脸了，我这是工作！”
他也不想这么搞啊，这不是为了养猪吗？
想想自己一个体面人，为了工作，还要帮猪配种，他这辈子就没做过这么委屈的事儿。
“挺好的，张明同志，干的不错。这些猪都配上了吗？”
苏青玉一点也没有不自在。
张明见她竟然没不好意思，反而还一本正经，顿时觉得苏青玉果然不正常。
他抿了抿唇，紧张道，“就，还行吧。这次应该能配上。”
“那就好，如果这一窝养得好，年底给你发奖金。”
听到有奖励，张明就脸色一整，“那，我能用队里的电话给海城那边打电话吗？”
苏青玉明知故问道，“给海城谁打电话呀？”
“……我爸。”
“这就对了，多给你爸打电话，多问问经验。话费我帮你交都行。”
朱琳立马道，“姐，我也想给我爸打电话。”
“你打什么，又没什么要紧事儿。咱队里现在还不宽裕，要节省点。”苏青玉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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