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允墨努力寻找着站得住脚的理由:“无论如何,你现在名义上还是我的妻子,初煦是我舅舅,是长辈!你们绝对不能在一起,否则会乱了辈分!之前的事就算了,但以后我决不允许你再单独见他!”
祁羡玉愣了一下,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陆允墨怀疑自己喜欢初煦,不过初煦虽然是“长辈”,但其实年纪只比他们大几岁,陆允墨竟然这么在意乱辈分的事?
陆允墨见祁羡玉不回答,只觉心里像是被冷风吹着,不用装病脸色都苍白了起来:“答应我!”
顿了顿,又想起了“卖惨”的要义,他身子晃了晃,像是被打击得马上要晕厥过去,声音软了下来:“……好不好?”
祁羡玉:“……”
男主攻身体这么虚,可还行?
最终,祁羡玉还是答应了陆允墨的要求,本来嘛,他和初煦之间就没有什么特殊的关系,上次找了私密的地方见面只是因为他想让初煦从无望的暗恋中走出来,现在目的也达到了。
何况陆允墨要求的只是不“单独见他”,以后要见初煦,再叫上几个人不就好了吗?朋友间出去玩,人多还更热闹一些。
然后,“虚弱”的陆允墨又被祁羡玉扶着回到房间。
祁羡玉甚至帮他掀开被子,看着陆允墨躺好后再离开。
陆允墨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忽然觉得生病真是个万能护身符,他都有点舍不得病好了。
这一晚,祁羡玉搬了房间后没有睡踏实,不止是因为需要适应新房间,还因为凌晨时收到了向宁城助理周瑞发来的一条微信,告诉他向父离世的消息。
不过这回,祁羡玉没有再过去,只是叮嘱了周瑞让他照顾好向宁城,准点提醒他吃饭休息。向宁城胃不好就是因为他经常忙碌起来就忘了按时吃饭,生生折腾坏的。
周瑞觉得自己有苦难言,这是他不知道提醒吗?关键是提醒了向总也要听啊!多数时候他甚至会因为提醒次数多了招人烦,被向宁城投来死亡实现,让周瑞非常怀疑自己可能下一秒就要失业。
第二天一早,向父离世的新闻已经铺天盖地。
祁羡玉依然宅在别墅里无所事事,只是他过得很逍遥,别墅里多出来的人,虽然有“监视”的意味,但同样提供很周到的服务,渴了有人及时递上果汁,饿了有人准备三餐,想拿什么东西只需要动动嘴,再也不用自己上上下下来回跑。
不过下午的时候祁羡玉又接到了祁母打来的电话,倒不是来催他赶紧打钱的,而是她同样看到了新闻,向父这个让她有心理阴影的男人离世后,她胆子又大了起来,觉得可以趁机从向家搞点钱过来,毕竟祁羡玉从血缘上来说也是向父正儿八经的儿子,没道理向父的遗产他一分都拿不到。
祁母越说越觉得是那么回事,还询问祁羡玉在哪里,准备来接他一起去向家闹一闹。
祁羡玉没料到自己不准备闹了,还有个祁母准备上门。
祁羡玉想了想,在电话里恐吓了祁母一顿,和她分析了各种豪门里发生的“意外”,又说现在向家的掌权人向宁城心狠手辣,他们两个势单力薄,估计过去了不但不能分到钱,还会遭遇杀身之祸。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