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奕好一会儿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萦绕在鼻息间的那股难闻的气味,让他下一秒便转身趴在小便池吐了个昏天暗地。
王望帮迟奕拍着背,哭笑不得:“还能更丢人点吗迟少?”
胃吐了个干净,迟奕跌跌撞撞起身到水池前,捧着水一个劲儿的洗脸,好一会儿才感觉那股味洗掉了,但那股晕眩感依旧挥之不去。
迟奕双手扒着水池边才算勉强站稳,混乱的记忆碎片令他一时分不清先前遭遇是梦还是现实。
他好像被人偷袭了,脑袋被人摁进了
想到这,迟奕胃液翻滚,忽又干呕了几声。
迟奕将自己那迷迷糊糊的遭遇说与好哥们王望,王望听后却笑的腰都直不起来,觉得迟奕铁定是喝多了自己一头栽进去的。
“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我是说真的。”迟奕晕乎乎的揉着后脑勺,“我好像真被人偷袭了。”
“那你看看身上钱包手机丢了没?”王望提醒道。
迟奕摸了摸口袋,发现手机钱包都在:“好好像没丢什么东西。”
“那你肯定就是喝多了记忆错乱了,等明儿酒醒了再想想。”
迟奕皱着眉,还在苦思冥想,王望搂着他肩朝外走,还在笑话他刚在小便池旁睡着的事儿。
“艹!” 迟奕蓦的停住脚,他摸着自己空荡荡的手腕,后知后觉的惊道,“老子手链呢?”
“你那定情信物?”
“对,快快!”迟奕急的顿时酒醒了一半,他拉着王望就要掉头回卫生间,“快帮我找找,那可不能丢了。”
陆离霄回到私人别墅后,别墅内的佣人为陆离霄更换了手上的纱布。
那手背上原本用纱布包扎好的伤口,因剧烈的动作而再次开裂,伤口流出的鲜血染透几层纱布。
陆离霄看着手背上的伤,脸色如寒霜过境一般。
明明喝了不少酒,但此刻大脑依旧清醒异常。
方卿愤恨决绝的面容在陆离霄脑海中挥之不去,冷静之后,他第一次开始忍不住思考,自己坚持想要方卿做自己情人,这件事究竟有什么意义?
报复?
若真是为报复,那目前所做的似乎也算够了,玩弄了方卿的感情和身体,让方卿最珍视的人失去了一次救治的机会,这对方卿这种高傲且看重亲情的人来说已足够残忍若再继续以报复的名义行事,显然不够理直气壮。
就算是还有什么难消的气,那在方卿的事业上动手脚即可,这对他陆离霄来说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根本没必要再费尽心思的逼方卿做他情人。
只要他放弃朝这个自找难堪的方向努力,那事情就变的简单多了,他可以让方卿一辈子无戏可拍,也可以让他成为云尚传媒的赚钱工具人没日没夜的跑通告,又或是设下陷阱要他赔偿天价违约金这其中任何一项都要比他现在心里所渴望的那件事容易的多,且残忍的多。
陆离霄试图在心中劝说自己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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