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陆离霄抚摸着方卿的脸颊,温柔的问,“用的什么手法?”
“陆公证人这是什么意思?想帮人说情,也不至于要用逼我承认出千这种方式。”方卿抬手轻轻拨开陆离霄的手,“牌技加运气,这就是我今晚能赢的唯一原因。”
“我记得你出演过两部有关麻将牌的电影,在里面客串的就是老千,换牌段数神乎其神,那时候学的技能?”
方卿淡淡的笑了一声:“这都知道,你该不会是我粉丝吧。”
这还是一年多前的事儿,方卿前后参演了两部关于麻将牌的电影,在里面演的都是出千高手。
当时剧组为求真求实,真就特地从民间找了个臭名昭著的牌场老千在现场跟组教学,方卿当时拍摄的戏份不少,几个月全程跟组,但最后剪出来总共没几分钟,不过就是那段时间的“耳濡目染”,让方卿这个炮灰角色最后比男主演从那位民间“高手”身上学到的还要多。
那位民间高人甚至看中方卿出色的学习能力,私下还想收方卿做徒弟,不过被方卿礼貌而又坚定的拒绝了。
也正是因为学的那点皮毛功夫,方卿后来再去另一影视剧组面试时,才又被选上客串一老千,且中间他还给那位带资进组的男主演做了几场换牌时镜头特写的手替,就这一来二去,方卿真就无意间把自己练成了一位“高人”。
这种神不知鬼不觉的换牌技巧,没个几年十几年的段数,其实在真正的赌场根本逃不过大部分赌徒的眼睛,方卿之所以在开局前就成足于胸,是因为他笃定这群跟着陆离霄的人绝不可能是一群嗜赌的赌鬼,麻将牌对于他们而言更多是偶尔的消遣,所以在他们这群向来玩牌中规中举,几乎没见识过什么千数的生意人面前,他方卿那根本算不上完美的出千手法,都显的神乎其神。
此刻牌局已经结束,就算他们心底有疑问,也已错过了最佳的抓千时机。
“不论你是否承认出千,你今晚的表演已足够让他们对你另眼相看。”陆离霄道,“以后再聚,我想也不会有人敢对你说三道四了。”
方卿眉梢微动:“所以呢?”
“所以裸奔这种荒唐的惩罚就算了,免得下次再聚时彼此尴尬。”
“在我最开始提出裸奔时你没异议,那个愣头青说可以拍照录视频的时候你也没开口,怎么现在你开始担心尴尬了?你可是这场游戏的公证人啊,陆离霄先生。”
陆离霄眉色微沉,他盯着面色清冷的方卿,几秒后才又道:“将这种惩罚兑换成钱才是最实在的选择,你让他裸奔一圈你又能得到什么,解了一时之气后什么都没落下。”
“总算到重点了。”方卿嘴角微扬,别有深意的问,“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可以将这项惩罚兑换成其他东西。”
“是,你待会儿回包厢向他要几百万,他会给的。”陆离霄见方卿终于要改变主意了,脸色也缓和了许多。
“可我不想换钱。”
“那你要什么?”
“我想要你”方卿突然道。
陆离霄面色一怔,脸上腾的飞起两片诡异的红云,“什,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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