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显眼的是短裙下的一双腿。
笔直匀称,又细又长。
在明亮的电梯灯下白的晃眼。
饶是万花丛中过,不知道见过多少美人儿,绿头苍蝇还是一不下心就看直了眼。
眼神更是毫不遮掩的一路往下。
不仅是他,电梯里的其他人不敢看盛飏,倒是都似有若无的往角落打量,眼里的惊艳之色挡都挡不住。
“朱导。”
忽然一声清冷如寒泉水的声音响起。
一下子泼醒了电梯里的大半人。
绿头苍蝇大概是做贼心虚,猛地回神,抬头看向站在最前面的人:“飏神?你叫我?”
“能换个位置吗。”
不像个问句,倒像是冷淡的指令。
绿头苍蝇被冻得一下回神,忙不迭的应声:“啊,好好好,飏神你请。”
说着,就闪身让开。
盛飏往后退了两步,走到苏夏身边,站定。
这一尊寒气逼人的天神往角落一放,再没人敢乱瞄乱瞟。
苏夏却又被突然靠近的气息一下子打蒙了。
上一次这么近距离跟他站在一起是什么时候?
她竟然一时有点记不清了。
似乎从他十岁离家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这么近距离的靠近过他。
留在印象中的还是她五岁的时候摔得头破血流,他背着小小的她,一路找回家。
而此时,他身上是她再熟悉不过的雪松味道。
甚至,和她身上的香水如出一辙。
不过一个尾调清冽,一个则偏温暖的橘调。
盛飏大概也闻到了。
转头看了她一眼。
然后视线收回来的刹那,忽然落在了她的耳后。
那里,一道极浅的淡疤从耳骨划过。
像一枚小小的月牙儿。
盛飏呼吸微顿。
片刻,他克制的收回视线,眼底神色莫名。
垂在身侧的手却不自觉的蜷了一下。
苏夏靠近他的半边身子僵的动不了。
因为他的突然出现,心里的小广播也早就罢了工。
此时,冲击过后,快速上升的电梯带来的压迫感又潮水般漫过来。
苏夏身形微晃,刚闭了下眼,耳边忽然响起清朗的声音。
“今天天气不错。”
“……???”
盛飏话音刚落,电梯里又是一阵默契十足的倒抽冷气声。
然后就是死一般的寂静。
除了他,其他人全都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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