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庭安点了点头,用当地话回道:“我知道了。”
话音刚落,季庭安又拉过了那个秃头的胳膊,三两下就又给他推了回去。
“把他丢出去。”季庭安目光冰凉,说着掏出了口袋里的一张卡亮给了安保。
是张很少见的黑卡。
秃头瞬间就慌了,他那里知道自己会遇到这么一号人物。他这还欠了一大屁股的赌债,被丢出去岂不会被蹲在外面的高利贷大哥打个半死。
求爷爷告奶奶的看着季庭安,甚至不惜丢弃尊严的磕上了头。
“我错了我错了,不要把我丢出去,您是我爸爸,您是我爷爷!求您了,求您了!”
季庭安丝毫没有动容,冷着脸用自己的长靴踢了踢秃头,指着一旁的秦瑶讲道:“跟我说不着,你得问你奶奶。”
“奶奶,您饶了我吧,求您了,奶奶……”
秦瑶被这突如其来的求情弄得手足无措,看着秃头额头都殷出了血,她扯了扯季庭安的手,在她耳边讲道:“你把他胳膊再卸下来,就算了吧。”
朱颜听着不觉咧了一下嘴。
可能这就是用最软的声音说最狠的话吧。
季庭安点点头,在安保的注视下又把秃头的手臂给卸了下来。这下安保的脸绿了,可他们也知道这是位大客户,得罪不起,在季庭安挑衅似的看向自己的时候,还给赔笑了一下。
季庭安随手抽了一张纸巾,仔仔细细的擦拭着刚才触碰过秃头肌肤的手指,低声讲了一句:“滚。”
秃头立刻起身,扶着自己掉了的手臂,跑进了人群,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再玩下去也没有意思了,秦瑶也就把桌台上的筹码一收,兑换了现金就离开了。
这次靠着秦瑶非但没赔,还赚了一千块回来,虽然中间有一个小小的插曲,但总的来说真的是痛快极了。
回去的路上朱颜搂着秦瑶在赌场里兑换的半人高的棕熊玩偶,津津有味的回忆刚才赌。场里的情景,一边是秦瑶刚才跟季庭安行云流水的配合,一边是季庭安刚才卸人胳膊时的干脆。
周围一片污遭,而这两个人却都在发光,
“瑶崽,你这都是哪里学的啊?还有老大,你怎么可以配合的瑶崽这么默契啊!”
“我爸爸小时候带我和姐姐来过这里。”秦瑶对着后视镜里的朱颜耸了下肩膀,像是变戏法一样从自己袖子里变出了一张扑克牌,“我也只简单的告诉她伸手接住我的牌就可以了。”
“可这也太迅速了,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你俩就像是合作了好几年了一样!”朱颜持续惊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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