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如月不由看了罗盛延一眼,他说出去了。
罗盛延打了个激灵,忙朝古如月摇头,他什么都没说。
刘香玉似乎知道古如月的顾虑,她笑着说:“你不用想太多,我没有别的用意。”
“这送礼是一门子学问,我觉得这个很合适。”
古如月沉默了会,又看了罗盛延一眼,见他朝自己点头,他应该不至于坑自己。
而她也确实打算不一直依赖着林源清,所以开拓新的收入是必要的。
“好。”古如月思来想去,便应下了,“不过可能要麻烦你们等我一会,我上楼拿些东西。”
刘香玉挥挥手;“你只管去吧,我们在这等你。”
古如月把自己包里的书本拿出来,另外塞了大半自己做的符。
不一会,她锁好门,走到了楼下,对等着的刘香玉和罗盛延说:“我好了。”
路上,刘香玉说了自己来学校的目的,原来是来剪一些植物叶子去做植物染的。
老人有一手出神入化的扎染手艺,她最近打算做一些,寄往国外。
这两年,对于海外的交流,书信往来,没再限制得很严厉,主要是国家是真的需要外汇。
古如月安静地听着,并没有发表意见。
三人进入一家国营饭店,这家的档次比较高,还有包厢。
刘香玉坐下后就说起了罗盛延来市后的事儿。
“到现在我还会想起延延和他爷爷到市的模样,可真是凄惨!这些年,他们祖孙是真的受了不少罪。“
古如月闻言,侧头看罗盛延,罗老爷子还活着?大队不是说他已经死了吗?
罗盛延的眼睛眨啊眨,有些心虚地看向别处。
古如月不由摇头,看来罗盛延的秘密还不少呢,不过现在他们已经离开了上林大队,也没必要再去追究了。
刘香玉看着两个年轻人之间的交流,她不想吃暗暗点头,看来正林说得没错,延延就就对这个姑娘上心了。
“那天我发病了,其实并没有完全失去意识,我能够感觉到身上多了什么东西,疼痛减轻了许多,整个人好像也泡在温水里,非常舒服。”
“本来我也以为是错觉,可是后来发现这些木片,它们很特别。”
刘香玉把木片一片片地在桌上放好,“以前我也有一枚平安符,它帮我挡了三次灾,就自燃彻底消失了。但它们只画的黄纸上,我从未见过这样的。”
古如月看了刘香玉一眼,不知道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但只有亲身体验过,才知道它们有多特别。”刘香玉的瞳孔有些飘,没什么焦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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