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肇事者据说是要报复, 自制了□□冲进去, 引发了爆炸。”刘齐能皱着眉,“现在的年轻人,有话不能好好说, 非得害人害己吗?”
“现在的情况不大好,有一些承受力差的年轻人难免会一时冲动。”刘绪的父亲刘景行说, “没有工作,没有房子, 不用说结婚了,连基本生活都要成问题,偏激点的人就会走上歪路。”
“我们市的这件事不算大,昨天京市那个事儿才可怕。”李雪盈说道,她今天才知道,娘家一位亲戚刚好去京市,早离开火车站一步, 要不然不是重伤就是丢了性命。
“那事儿确实严重。”刘齐能说,“火车站可以说是人流量最大最拥挤的地方了,进去后随便往哪里一站,一炸一个准。”
“我觉得能在公共地方做处危害他人生命财产事情的人,本质上都是一自私自利的,无论什么时候都一样。”古如月说道。
刘齐能点头赞同道:“没错。”
“只是可怜了那些被波及的无辜人,不知道有多少家庭因此而破碎。”刘景行叹了口气。
刘齐能突然想起一个事儿:“如月,你前几天帮忙止血,现在医生在找你,我帮你遮掩过去了。”
“出问题了?”古如月觉得奇怪,难道符还出错了?
“不是,他们觉得止血效果很好,而且病人的恢复情况很好,他们觉得跟你的药有关。”
古如月闻言一阵冷汗,诚然符在医学领域上有许多能应用的地方,但是目前并不是公开的时候。
“这才刚开年,就发生了这些事情,我觉得今年的情况可能会更不好,我和刘绪做的平安符、防护符等符篆,你们最好都随身携带在身上。”
古如月说道,在严打前的这一段时间,那些人总是非常嚣张的,而且仇富,刘家这样的人最容易被盯上。
“都戴着呢,”李雪盈本来也是不相信符的,可是见到儿子在跟着学画符后的转变,以及亲身体验过符的效果,哪里敢在忽视?
她现在恨不得自己的每一个亲朋好友都能佩戴上一两枚符。
说着话,阿姨已经做好了晚饭,一行人吃过了饭,刘家就坐在电视前看电视。
刘绪不感兴趣,拉着古如月上楼,“师父,我碰到一个问题了。”
刘绪这两天在学画清理符,一直都没办法成功,今天好不容易画好一个,结果不到一分钟就自然解体。
他找不到原因,只能请古如月帮忙了。
他现在学习都是自己摸索研究,实在没办法解决才找古如月,这样的话进步很快,更有成就感。
“你画一个我看看。”古如月说道。
等刘绪画到中间的时候,古如月喊了停,“你这里的拐弯弧度不对,所以符才会不稳定。”
“不过如果从这里转了方向画另一条符纹,就会变成另一个符——微风符。”
刘绪认真地听着,趴在桌上认真地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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