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为宴商高兴。
他还活着,这个世界也美好地运行着,颜可可呢喃自语:“活着真好啊。”
宴商的结果关系着A大或者其他学子以后的毕业考核要求,这一说法立马传开。
多少学生为此苦恼。
开什么玩笑,为什么宴商没考好牵扯到他们这些学生啊!!!
提高考核标准,到底要提多高,会不会让一大部分人哀嚎,死活及不了格?
反正除开宴商,所有人都关心他的成绩。
至于二舅妈这几天老往城里跑,但是……她压根就听不懂什么考核。
她就只知道宴商当年要是没有颜可可推荐出国,压根不可能有现在的成绩,所以宴商帮自己家的儿子怎么了?
这一点小事他都不愿意帮,呸!狼心狗肺的东西。
还有了新欢,怎么对得起颜可可啊。
也不怕颜可可从坟墓里头爬起来,大晚上掐死他!
二舅妈想着自己每天都来医院堵住宴商,她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医院肯定也看不下去,就会去做宴商的思想工作。
就是再不济,她也要把宴商的名声给败坏了。
越想越生气,要是没有宴商,颜可可当初推荐出国留学的人,指不定就是自己儿子了!
宴商抢了自己儿子的机会!
二舅妈一大早跑到医院,医院人早上也很多,大家都是赶早过来。
她坐在医院外头的马路边上开始哭诉:“我一个妇道人家做了什么错事,让我那个可怜的侄女怎么委屈?我女儿也跑了!都怪这个医院里头那个叫宴商的医生……”
一些不明所以的人驻足观看。
二舅妈看有戏,正要在哀嚎,忽然听到熟悉的一声,颜情几年不见已经长成了大姑娘,但是她穿的破破烂烂,脸上还有灰,从没有遮盖的地方反而显得白皙细滑。
她这几年过得不错,跳出了火坑,怎么也不会再差了。
不过她现在可怜兮兮地说:“妈,你有点良心吧……你当初造谣可可姐姐,把人弄得心气郁结,在家里各种排挤姐姐,姐姐身体本来就不好了啊。你现在到底有什么立场代替姐姐指责宴商。”
颜情捂住了脸,抽泣:“你不过就是重男轻女,想着姐姐死了还要从她身上扒一层皮下来,我是你女儿,你为了赚彩礼钱,都想把我嫁给七八十岁的老头子,你心这么黑真的有脸骂别人吗?”
“我前段时间听到你到城里来了,听说你这么污蔑人,只是为了你的宝贝儿子,我今天是来劝你回头的。”
说是劝回头,却是句句揭短,一些路人的眼神从之前的可怜转变成了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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