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贺皱眉认真脸:“爹你不是说“认什么字,那些是狗屁文人学的东西”吗?”
伏爹一噎:“你还会顶嘴了是吧。”顿了顿,又干咳一声道:“反正你就一直缠着他,让他无法专心学习,知道吗?”
伏贺有些担忧:“爹,我们这样会不会太不要脸了一点。”
伏爹语重心长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知道吗?”
于是之后每日在国子监的学子都会看见宁宴初旁边多了个跟屁虫。
伏贺当然注意到了众人对自己的打量,但是有任务在身,只能咬牙硬着头皮黏在他的身边。
“你看着我做什么?”
宁宴初察觉到了身边炽热的视线,淡淡的掀了掀眼皮,便看见伏贺目光炯炯的看着自己。
伏贺眨眨眼,摸了摸鼻子道:“我没有看你。”
宁宴初看着他睁眼说瞎话,不冷不热的勾了勾唇。
“你看着我也没用,我不会帮你作弊的。”
伏贺一怔,原来他以为自己是想缠着他作弊,不对,伏贺猛的一拍脑袋:“对了,还要考课,我怎么把这一茬忘了。”
宁宴初微微蹙眉:“你不知道?”
伏贺有些尴尬的挠了挠下巴,干笑了几声。
“当然知道。”
自从知道要考课之后,伏贺再跟着宁宴初便多了几分真心实意了起来,央着他教自己功课。
宁宴初最开始听完他的请求之后,夹着书册抬脚就走,丝毫不拖泥带水。
伏贺连忙拉着他的胳膊,哭天喊地的哀求着他,完全置颜面于不顾。
他之所以这样低声下气,是因为伏爹从夫子哪里知道要考课之后,扬言说要是伏贺搞砸了,直接送到祠堂家法伺候。
好在宁宴初也不知是被他扰的烦了,还是还顾念着那么一丝丝同学情,最后还是答应了帮他辅导功课。
虽然事实证明朽木不可雕也,伏贺最后还是考砸了,在祠堂里跪到双脚发麻才被放出来。
这之后伏贺也不再缠着宁宴初了,渐渐的又和祁钰玩在了一起。
他性格本就跳脱开朗,善于与人交友打交道,没过几天便又结交了几个和他一样不学上进的狐朋狗友。
这日伏贺因着上课捣蛋被夫子单独留下来受罚,好不容易抄写完经书便飞奔出室,心心念念跑去和祁钰他们汇合斗蛐蛐去。
没想到刚到正殿院子时,便撞见了宁宴初被人找麻烦。
按理说凭借宁宴初的身份地位,可以说是整个国子监都没有人敢找他麻烦,但偏偏也有一两个没长眼的人在。
孟栩便是其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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