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今天打轻了,应该多砸沈铮几拐杖。
“哎呀怎么办,心里堵得慌,所有人都知道,我却一直被你蒙在鼓里。”
这罪名沈晏清可不敢当,赶紧把她搂过来哄,“我就没当回事儿,心里只惦记着接你回家,根本没搭理她。她那天是来求我写剧本儿的……”
“啊?原来这剧本是她求的?她找你写,你就真给写了?行啊你沈晏清,就这还骗我没当回事儿呢?”
沈晏清愁得够呛,昭昭要是故意胡搅蛮缠,一般人还真辩不过她。他赶紧把前后经过原原本本解释清楚,然后表态:“我眼睛里就昭昭一个,谁也比不上她,别的女人在我眼里都是土豆、萝卜、大白菜。”
“哼,大白菜也挺水灵,这几样放在一块还能炒一盘呢。”
“那我换个说法:只要你往那儿一站,世界的光芒都集中在你身上,别人都黯然失色。其他女的在我眼里,脸都是模糊的,都看不清。”
唐昭被逗得笑出了声,“少在这儿跟我贫,脸还能模糊?你给我演聊斋呢?”
沈晏清知道她没真生气,小娇妻似嗔似怒的,不是一般勾人。殿下大作文也不写了,直接抱着人安置。
唐昭不理他,故意背过身去,他往这边靠,她就往床边挪。沈晏清一把将人捞过来,“昭昭,你这是善妒。”
“呵,我没打人就不错了。”
“我看出来了,你这是恃宠而骄!”
正房的床咯吱咯吱响,西厢房的唐曜在对着谱练吉他,倒座房房的建国同志灯下看《巴黎圣母院》,唐道格守在垂花门,警觉地听着四周动静。
这四合院里有一个算一个,都可有正事儿了。
第二天下午,莫愁带着李巧和小姜,领着两个孩子过来看唐昭。
闺女的朋友来了,唐建国二话不说给做了一桌子菜,沈晏清特地去全聚德买了烤鸭回来。大人们在吃饭聊天,方松岭和弟弟方寸吃饱了,唐曜把两个小孩领到自己屋里玩儿。
小姑娘方松岭比较活泼,非要让唐曜陪她玩骑马打仗。唐曜多精啊,坚决不肯当大马,找了支毛笔出来,研了墨,教小姑娘画小螃蟹。
方寸比他姐安静多了,他还不到五周岁,白白嫩嫩的,背着小手在唐曜书房来回参观,最后站在博古架前,瞪大眼睛看上面带发动机的小玩具。
唐曜最宝贝这些东西,给小孩玩吧,怕方寸给弄坏了,不给吧,还觉得自己怪抠门的。
唐曜鄙视不大方的自己,问道:“你想玩儿哪个?”
方寸指了指小轮船。
诶呀,这小孩可真会挑。唐曜找了个大盆,打了水端进来,帮着方寸给轮船上弦。小轮船刚在盆里扑腾起来,就听方松岭“哎呀!”一声,唐曜一抬头,我滴个天,墨汁抹了一脸,小手却黑,衣服上也都是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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