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堂紧搂着翠翠,只有晚上他才能肆无忌惮地看她,摸她,完完全全属于他。
然而无论程堂说什么,身边的女人都听不见更感受不到,已经三个月了,每隔两三天他都会来翠翠的屋里,哪怕有时啥都不做,他也想静静的抱着她。
因为那种药不能用太多,程堂担心有副作用,只有实在忍不住,才会用在饭菜里,或许他可以学点别的,到时候哪怕不用药,他也能随时和翠翠做想做的事儿。
程堂翻身而起,抱着翠翠去浴室洗干净,才放回被窝,自从月初那次做的太狠让翠翠晕倒,程堂尽量控制别让她累着,变着法儿的给翠翠补身子,晚上太累,白日饭菜得多补补。
所以即便现在他的鸡8又硬了,硬的发疼,程堂也不敢再继续做。
正准备离开,程堂忽然看见翠翠的枕头下面放着照片,是她和大哥的合照。
照片过了塑,可以放很久也不怕坏,程堂面无表情把照片翻转盖住,转身离开。
走了的人就走了,何况那人还是他大哥,程堂不能跟一个死人计较。
翌日清晨。
窗外山鸟齐鸣,云雾缭绕。
以前翠翠顶烦鸟叫声吵得人不得睡觉,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每天醒来都会赖在床上好一会儿,就为听着鸟鸣声,又是新的一天。
耳边听着隔壁屋里程堂起床的开门声,翠翠笑笑,最近总觉得懒懒的,一觉起来腰酸背痛,尤其是那处儿总感觉不大对劲,总想做点什么。
翠翠摇摇头,想什么呢,她男人已经走了,以后再也不会尝着那味道了,估计是她太想要,魔怔了。
翠翠为自己不知廉耻的念头羞愧极了,翻身起床洗漱,等坐到梳妆台上准备梳头,看到脖子上的红点点,皱了皱眉。
“这驱蚊虫的药水怎么越来越啥用了,”翠翠胡乱梳了头,想想还是去找程堂。
“二弟,在吗?”
翠翠出了屋喊了声。
程堂从厨房出来,手里拎着两条鲫鱼,“咋了?一会儿我做早饭,很快能吃了。”
程堂站在天井边上,望着从屋里出来的翠翠,咧嘴笑。
看见她脖子上明显的印记,眸光一闪,微垂着眼睑,“大嫂,你脖子上红点是啥?虫子咬的么,咋这么严重?”
翠翠没好气道:“也不知从哪儿来的飞虫,哪儿不咬偏咬我脖子,忒难看了些。”
这都好几个月了,一直赶不走,翠翠想着还是得去镇上买些驱虫水来,要不然咬的满头包可就难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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