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开手腕间被血浸透几乎看不出原色的绷带,新撕裂的伤口又开始滴滴答答淌血,鲜红的血液顺着指间砸在地板上,悄悄坠出无人问津的红莲。
苏铭澜抬起另一只完好的手,解开皮带,内裤上已经支起一个形状可观的小帐篷。他扯下黑色内裤,释放出庞然巨物,直楞楞立在眼前。
他用沾了血的手指细细抚摸粗大肉棒上每一处褶皱和每一处凸起,幻想天音就站在他面前,看着他自渎。
今天第一次触摸到她啊她的手和她的人一样,都是小巧而细嫩,他几乎不想放开。可是对於美好乾净的她来说,他太脏啦肉体是脏的,思想是脏的,灵魂是脏的,多看她一眼都仿佛是在亵渎神明。对他来说,她确是神明。
第一次喜欢上她是什麽时候呢?啊,那算是一见锺情吧?新换的笔记本,还没来得及更改什麽设置,跳出来的弹窗广告——广告应该算是很惹人讨厌的东西?或许?他却神使鬼差地点了进去,只因封面上那个女孩子过於温柔的笑。嗯,那是种什麽样的感觉呢?像是春天第一缕微风吹进他心坎,吹得蕊儿轻颤又从发梢末处离开,激荡起一池波澜又慰平烦乱。
他都惊呆了。二十几年几乎足不出户的经历不足以让他明白什麽是喜欢,或者什麽是爱。他只是看见她就很高兴,又很卑微罢了。这是他唯一对苏铭航隐瞒的事情,原本他以为自己不需要秘密,但是天音成了他唯一的小秘密,他又觉得很骄傲。
女孩清澈的目光仿佛照亮了他心底最深处的黑暗,让他自惭形却又无处可躲,像个可怜的、瑟瑟发抖的小乞丐等待命运的宣判。而那清冽温柔的声音像把钩子,钩出他所剩无几的理智,不至於彻底迷失在这没有一丝温暖的世界里——这样说好像不太严谨,在看见天音之前,他确实这样觉得。
她的手和她的眼睛一样温暖。那一刻他如果没有控制住,可能会将柔弱的女孩拉到怀里,狠狠地拥抱,狠狠地亲吻,在众目睽睽之下撕开她的衣服。
他不想让这种事情发生。因此他极快地抽回了手,没有再看她的眼睛。
也许她是无意的,也许对每一个人她都是这麽善良。有那麽一瞬间,他想把伤口撕开给她看的,她会同情他吗?还是觉得他恶心?
苏铭澜认真想了想,觉得这样不好。这是苏铭航制造出的伤口。苏铭航可不是什麽好人,他b自己还要脏。就不要脏了天音的眼吧。
手指划过龟头,钻进去触摸到圆圆的马眼,那里已经射了一次,射在显示器里天音的照片上,淫靡的气味渐渐散开。那样轻柔的动作没办法让他达到高潮。可是在想像中,是天音握着他的肉棒,一脸无措,不知道接下去该怎麽办。没关系,我教你啊。他轻轻说道。
天音甜蜜的笑容就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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