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芳有点气恼:“知道又怎么了?只许她霸着尊主,我们私下快活快活都不成?”
项越见她这样,反倒笑了,伸手捏一捏姚芳气鼓鼓的脸颊,“那就看你是想要快活,还是想要出头了。”
姚芳眼睛转了一转,两腿一抬,纵身跳进项越怀里,扬着下巴道:“奴家都要!”
“天下可没有那样的好事。我瞧着喻副队长对你们女子还是很有感同身受的心的,她待钟鹊和水令令都很不坏,等她回来,你多往她们跟前转转,说说你以前的遭遇,也和她们做个好姐妹。”
“人家可未必看得起奴家。奴家以前跟过邢昭,又不是什么秘密。”
“那岂不是更值得同情?”
姚芳恼了,抬手在项越胸口作势一砸,“我要她们同情做甚?您实话告诉奴家,到底为何对那喻副队长如此上心?可是看她比我美貌?”
项越失笑:“胡说什么?我有几条命,尊主的女人也敢肖想?”
“那您为何非得让奴家与她交好?您可知道,我们这样的女子之间,看对方天然就带着敌意,您以为她不怕奴家别有目的,也想傍上尊主吗?”
“那你想吗?”
姚芳直摇头:“奴家可不敢想。咱们尊主不是一般男子,以前奴家还以为尊主是不好女色……想不到,嘻嘻。”
项越一叹:“尊主这一点极像欧阳尊主,不好女色,但会动真情。我担心的就是这一点,这个喻姑娘的身世,我同你说过。”
姚芳点头:“贺兰敬昊的女儿……”说完她醒悟过来,“您是担心她和那领秀宗女弟子一样,对尊主只是虚情假意?”
“不错,虽然尊主说这位喻姑娘在贺兰山庄从没得过善待,还一直被兄姐欺凌,对贺兰山庄满怀怨恨,但若果真如此,她又怎么会是如今这般性情?”
“对啊。别说她那样的经历,就是奴家这种长大后才遭逢变故的,都……”
她说着忽然停了下来,项越笑问:“都怎么样?”
姚芳自嘲一笑:“都没那个心去同情旁人呗。谁又比谁好过了多少,就同情旁人?所以奴家一直不懂,钟鹊和水令令虽然都不算大美人,但也各有千秋吧,她带在身边,就不怕尊主哪一日看对眼了?”
“若只是简单的同情、拉一把倒还罢了,这次竟还鼓动尊主亲自去柴家庄——就算是为了金丝翠玉蜂,随便打发哪个长老去,还办不成此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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