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裳唔了一声,“也没有那么差吧,最高分也就90多,你呢,上次考多少?”
陆希铖看她一眼,“120。”
“这么高,发挥不错啊?”
“是平均发辉。”
“……”
好!吧!
陆希铖拿出一张数学卷子,递给她,“先做这个。”
“哦!”
姜裳把卷子拿过来,然后打开文具盒,把里面花里胡哨的笔一只只拿出来摆好,然后再拿出粉色套尺,等全部准备完毕,终于开始动了笔。
陆希铖斜眼扫了扫她的小动作,又是一叹。
五分钟,十分钟……
极限了。
姜裳捏着笔抬头,眨眨眼,企图得到男人的注意。
他一个眼神没给她,道,“做完再问我。”
好吧!
四十分钟后,极限了。
该填的她都填了,能猜的也都猜了,能写的“解”字也都写了。
陆希铖这才把她的卷子用食指按住拖过来。
扫几眼,得心梗也是不远了。
陆希铖认了命,捏着笔一点点给她讲。
起初教她和教个木头一样,甚至连一些专业概念都不清楚。
不过姜裳发现陆希铖讲解真的很清晰,他会给你一种什么感觉呢?
就好像在骂题目的感觉。
不就是这样嘛,弄个括号列一列,算出来乘一下。
不就连条线嘛,这不是就一个平行三角形?
怎么又是这种题,你没看吐吗?手指头想想都是藏这里。
就这种水平的卷子,写有什么意思?不是浪费墨水?
轻轻松松,让人感觉出题老师是傻逼,她做不出来活着和浪费空气没什么两样了。
关键是,姜裳听他这样讲着,好像也感觉这题太尼玛轻松了,数学难个屁!
轻轻松松,简直不要太小意思!
陆希铖讲完,他搁下笔问她,“懂了吗?”
姜裳点头如捣蒜。
不要太轻松!
当天,姜裳做完作业回家,感觉身轻如燕,脚上仿佛踩着云雾。
她一路回家,打开手机才发现,季茉已经给她下了十几条告急令。
“姜裳,你做完作业没?这狗屎卷子写的什么鸟东西,我一道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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