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呀,我都愿意给你们守门望风了,怎么就不甘心了,你不要欺人太甚,我也是有小脾气的。”漾漾噘起嘴,“好啊,你休了我呀,当我稀罕你呀。要不是瞅着你极类凤……,小模样长的我喜欢,谁屑住在你家,多少人磕头哭求想把我请回家开运镇宅还不能够呢。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不写休书就是小狗!”
“我极类谁?你把我当做了谁?”
“怎么,只许你拿我做替身,不许我拿你做替身?你脸大呀。”
凌御怒极,大喝,“来人!”
湘竹帘外,石阡急的满地转圈,唯恐凌御真把漾漾休了,闻声赶忙接话,大声道:“主子,您快出来,属下有要事禀报,十万火急!”
凌御听罢,怒着脸,拿手指使劲点了点漾漾,不得不大步走了出去。
廊下,石阡一见凌御出来就赶忙低声劝道:“主公,小夫人怕真是财神爷转世,休不得。”
凌御用一种“你脑子坏掉了”的眼神看了石阡一眼,冷冷道:“去锦云楼。”
……
日影西斜,残阳晚霞给黑漆小楼晕染上了一层胭脂光晕。
一颗老虎头小心翼翼从窗口伸了出来,往锦瑟院看了一眼又慌忙缩了回去,仿佛锦瑟院里住着什么大怪兽似的。
“主公,姜哥从街上捡到一枚蓝宝石耳坠尚且可以说是巧合,属下去酒楼吃饭偶遇多年不见的故友,多年旧债一朝归还,这又怎么说?这笔银子早不还晚不还,偏偏在属下佩戴了这枚小木雕的今日还了,容不得属下不多想,小夫人哪怕不是财神爷转世,也是财运逆天之人,有小夫人在,咱们何愁钱财短缺。”
凌御把玩着姜槐和石阡交上来的两枚貔貅木雕,沉着脸不做声。
石阡心急,生怕凌御一时冲动把漾漾休了,连忙给垂首立在一旁的凌玎使眼色,见凌玎不搭理他,他就小声道:“主公养着一群灰衣人,早已入不敷出,青楼产业虽能赚些,主公又不肯花用那些皮肉钱,不过是拿青楼当掩护罢了,赌场虽有暴利,却要积存下来留作将来之用,轻易不能动用,这几样产业没一样是能放在青天白日说的,倒不如供着小夫人,蹭些正当财运为好。”
凌玎笑道:“才一日咱们这位小夫人就把你的心收服了?”
石阡连忙笑道:“凌玎,你莫要挑拨我对主公的忠心,谁还不是一心为了主公呢,小夫人究竟有没有财运你若不信,咱们再看就是。主公,您千万三思,您果然还惦念着谢仙子,功成以后弄回来就是,现如今万万不可委屈了小夫人,便是将来小夫人也该是大的。”
凌御淡淡睇石阡一眼,“她给你吃迷药了,八字还没一撇你就替她打算起来。”
石阡笑道:“一文钱难倒英雄汉,谁让人家财运好呢,咱们穷呀。”
凌御摸着拱到他怀里的老虎头,冷笑连连,“方才你可听见了,人家嫁给我可是受了委屈的,只是因着你们的主公我相貌得她的意人家才愿意住下来,果然她是个有财运的,您们主公我少不得要牺牲一下美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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