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阡就赶紧来劝,“主公,这一定是因着您把小夫人关进柴房的缘故,属下早已说了,小夫人只可供奉着,万不可得罪,您偏偏不听,这下子亲身经历了,您就信了吧,赶紧把小夫人从柴房里请出来,哄一哄,哄高兴了,属下保证您霉运退散,好运自然来。”
凌御听了偏不信那个邪,又硬挺了两日,那真是喝凉水都塞牙,去净房都没草纸,实在撑不住只好对漾漾低头,心里想着,她是我八抬大轿抬进门的妻,我便让她三分又如何,那不是怕了她,只是不和她一般见识而已。
如此安慰自己一番,凌御就疾步去了柴房,门一推开,凌御还当自己走错了,谁家柴房窗明几净!谁家柴房设有黄金贵妃榻!谁家柴房有大圆桌,桌子上摆满了山珍海味!
正在啃鸡翅的漾漾见了凌御就笑眯眯的抬起油汪汪的小手手打招呼,“嗨 ̄”
凌御顿时气的不行了,扭头怒瞪跟过来的石阡。
石阡连忙赔笑,从后头撑着凌御的腰往柴房里头轻轻的推,还用着一副“主公我是向着你的”的口吻安慰凌御,“主公,咱们男子汉大丈夫,肚子里能撑船能跑马,咱不和她们小女子一般见识,主公快去快去。”
末了还贴心的给关上了柴房门。
凌御深吸一口气,被手站在漾漾面前,故作冷漠,“这几日反省的如何了?”
漾漾拿起旁边的白绢擦干净手才慢悠悠道:“该反省的是你,我不是你爹娘,原本没责任教你,但看在你肖似我一个故人的缘分上,这一次我免费教你。”
凌御冷冷道:“你凭什么?”
漾漾笑睨凌御,“凭我高兴时能让你财源广进,不高兴时能让你连连倒霉,如何,我够格吗?”
“你威胁我?”
漾漾冷笑,“聪明的人会听出我是好心的教你,我本以为你是聪明人,不曾想你早已被仇恨消磨尽了灵慧,满腹阴谋诡计,小人行径。”
凌御怒红了眼,逼近漾漾,迫使她倒卧在了贵妃榻上。
“你什么都不知道!”凌御提起漾漾前襟,“怎么,你要劝我放弃报仇吗,被杀害了生身父母,夺走皇位,被迫害的如同丧家之犬的不是你!你经历过被绣花针逢嘴吗?你……”
凌御赤红的眼睛倏然凝住,他蓦的掐住漾漾的脖子,“你究竟是谁?!”
漾漾捏住他的手腕脉门,迫他松手,道:“你只当我是兰漾漾便好,我该叫你宗政隆御吗?”
立时,凌御就对漾漾起了杀心。
漾漾笑望着他冰冷的凤眸,“在这个世上,我是你妻,夫妻一体,休戚与共,你与其想着杀我灭口,不若听从那小矮子的谏言,供着我,供着我你便可财源滚滚,如此,复仇夺位的资金轻而易举便有了,你已经很笨了,不会更笨的连这笔账都算不过来吧。”
漾漾伸手从玛瑙盘里摘下一颗葡萄塞嘴里,汁液瞬时进入口腔,酸甜的味道愉悦了她,她又笑道:“你若果真想杀我,杀就是了,我也是血肉之躯,头掉了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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