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东安王妃就叹气,“我实在不是做生意的料子,自从和那个人分府别居,也没有人为难我们孤儿寡母的,可这铺子就是月月亏损,我正想着索性自己不做了租给旁人只收租子算了。”
漾漾想了想笑道:“因我被凌御撵出家门那出戏,不仅你撞见的蔡翼为难我,昌国公世子吴湘也在半路上拦截我,故意输给我一座山,赢走了我五万两银票,昨儿我去瞧了瞧那山,原是一座金山,到时候我出法子你出人出力得了利润咱们对半分吧。”
东安王妃一听就道:“可是昌国公家那座有名的毒山?”
漾漾想到那座盐矿不经提取确实人吃了就中毒,就道:“是一座毒山,怎么,它很有名吗?”
东安王妃就笑道:“大名鼎鼎。昌国公府和盛国公府有过节,两府世子不对付,这些事你知道吧?”
“我知道吴谢二人互相看不顺眼,这里头有故事?”
东安王妃点头,“两国公府的过节还要追溯到上一任国公呢,原是上一任盛国公坑了上一任昌国公,把一座毒盐山卖给了昌国公府,昌国公府吃了个哑巴亏,从此就和盛国公府杠上了,两家的子弟时有摩擦,当府世子之间更是水火不容。怎么,你能驱除那座盐矿里头的毒物?”
漾漾笑道:“能啊,我这就把法子写给你,回头你让人去搞,别的我都不管,只管收金子。”
东安王妃赶紧拒绝,“你既有法子驱除那里头的毒物,那就真是一座金山了,我万万不能占你这个便宜。”
“别和我客气,我看你顺眼罢了,旁的人我绝不这样放心。”
东安王妃见漾漾是真心实意的,想了想就道:“我虽然永远成了东安王妃,但也不过是个男人还活着的寡妇罢了,并没有什么实权,单我这个东安王妃的名头怕是护不住这金山,我想要我娘家琅琊侯府参与进来,您意下如何?”
“随你,我不管。”
东安王妃十分感激,当下起身给漾漾行了个大礼,漾漾坦然受着,笑道:“人生在世,都是有因有果的,你行事磊落,心地善良,该是你的。”
东安王妃笑道:“打从得了您的貔貅木雕我便知道您和我们这等凡人不一样。”
“有眼光。”漾漾笑道。
东安王妃忙又道:“您可知吴世子为何要把那座山故意输给您,还是您的缘故,您让吴谢两位世子在赛马场丢了人,吴世子回府后就被昌国公狠罚了,坊间传闻昌国公给吴世子出了难题,命令吴世子不把象征家族耻辱的那座毒山卖出去就不允许他回府,还要剥夺他的世子之位,这吴世子可不就急眼了吗,您在外头又故意漏了财,他就盯上您了。
以赌为名头,名正言顺的输给您,他虽是落井下石了些,却实实在在让人抓不到把柄,哪怕您现在重新回到了凌大人身边,凌大人也没有名头给您找回场子,不像那蔡翼,又没了一只手。”
漾漾笑道:“颍阳侯是个妙人,我回府不久他就送来了亲生儿子的另外一只手掌,不过马上吴湘就要吐血了,比砍掉手掌也不差了。”
东安王妃笑道:“可不是,真真是把金山拱手让人了。罢了,咱不说他们了,你既来了汤山怎可不沐浴兰汤,我早早就让人准备上了,咱们泡汤去吧。”
“正有此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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