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允诺过,不会。”
漾漾失笑,“你们家挺自信的呀,须知世事难料,我听闻三皇子不是被得了花柳病的大皇子咬掉了耳朵吗,残缺且不说,花柳病可是传染的,你回去告诉三皇子,这病我能治。”
“三皇子才没有被……”
就在这时一个小厮快跑而来,凑到吴湘耳边就急切的说了两句话,吴湘大惊失色,“当真?”
小厮惶惶答道:“公爷亲自去瞧的。”
吴湘蓦然转头看向漾漾,“你说你能治花柳病,这可不是玩笑的,你敢拿你项上人头保证吗?”
“爱信不信,反正又不是我得病,走开走开,莫要打扰我吃馄饨看话本。”
“你!”
吴湘心急如焚,甩袖疾奔而去。
永春园,月夜。
谢玉仙遥远明月念道:“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身畔张君澜安慰道:“与这首写相思愁苦的词作相比,我更喜另外一首词中的两句,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王妃以为如何?”
谢玉仙秀面微红,斜睨张君澜一眼没有做声。
张君澜迈开步子往谢玉仙身边靠近,谢玉仙如受惊的兔子慌张的躲开了,“你就站在那里,我们只说话。”
就在这时莲房疾步而来,凑到谢玉仙耳边说了两句话,谢玉仙就歉疚辞别张君澜,出了牡丹阁往主院去了。
谢玉仙才在侍女的服侍下脱去雪帽就被宗政隆熙一把抱住了,“玉仙,细作传来消息,老大老三都得病了,我的机会来了,快了,快了,只要我登基为帝便即刻立你为后,我发誓再也不要你为我隐忍,我知道你痛恨李檀儿,玉仙,我答应你,一旦我帝位稳固我就想法儿拔除李家为你出气,跟我回去可好,我想你了。”
谢玉仙登时喜不自胜,紧紧回抱住宗政隆熙,“好!”
彼时,凌府,漾漾正在打量一个人,眼前人长的剑眉星目,英俊非常,但就是一张脸臭的很,通身都仿佛写着“矜贵傲慢”四个字,已然活成老妖怪的漾漾还能吃他这一套?
论矜贵她天地间唯一的貔貅说啥了吗,小小人族皇子竟在她跟前摆谱,当下就懒洋洋的道:“来者何人啊?”
三皇子身畔的大太监立时怒斥,“大胆,这是靖南王,还不快过来跪拜,龙子凤孙面前安有你一介小小臣妇坐着的道理。”
漾漾一个白眼翻上天,当即改坐为躺,讥笑道:“我还躺着呢。”
大太监气坏了,“大胆、大胆,凌大人就是这么教妻的?”
坐在一旁喝茶的凌御笑道:“王爷深夜不请自来,直接闯入我府后宅强见我的夫人,竟还指责我不会教妻是个什么道理?君避臣妻,这道理哪怕圣上也是知道的,遑论您还只是一个王爷,强抢我妻不成?”
宗政隆泰寒着脸道:“本王召你们夫妻入我府中因何不来,凌大人才是好大的架子。罢了,本王也不与你们计较,你夫人亲口和吴湘说过她能治那个病,本王亲自来问一遍,是真是假?若是真的,即刻给本王治病,若是假的,本王今夜就屠你满府,将死之人,行无所忌。”
漾漾笑了,“这可不是求人治病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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