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苇庄和自己不一样吧?
小园又绕回来。
等等,她生气了自己没有说法她不是更生气吗?
小园皱着眉再次跑了几步。
等等,可是她并不知道她在苇庄在气什么呀?要是她反问一句“你错在哪里了?”那自己应该回答什么?
要是回答我也不知道,那对方不是更生气了吗?
小园苦恼地跑过去绕回来好几次,咬着大拇指想了半天,最后叹口气,算了算了,没有搞清状况还是不要轻举妄动了,万一更糟就不好了。
她愁得五官都皱在一块了。
呜呜。
即使同是女人,年上的世界还是好难懂啊!
八角窗被雨点砸得噼里啪啦响,苇庄独自一人站在窗前,无言的灯晕洒了她一身。
夜深,雨更大了,丝毫没有停下的迹象。
阴雨蒙蒙,一如那天。
十二岁的她从西洋剑馆回来家中,只有女佣迎接她。
“小姐,您回来了。”女佣接过她的剑套和背包。
“我爸呢?”她约了父亲一同商量下半年的课程安排,他是个大忙人,见他一面太难,她提前了好几周和他的秘书预约时间。
苇家的孩子上的一般上的都是贵族私立学校,除了规定的课程,还有自选课程。
女佣回答道:“先生和太太去接少爷了。”
她顿了下,“今天不回了?”
女佣只能照实回答,“先生他们去了欧洲度假,一周后才回来。”
回来后也不知道他们住哪里,再预约,再见到面也不知道何时。她没有觉得失望,或许已经失望了太多次,并不知道再一次失望是什么感觉。
记得那年是在四月份,四月的申城总是多雨,她上课,学习,锻炼,一个人,一如既往的一个人。
隔天有位意想不到的人来到了家里。
来人穿着一袭墨蓝,还是黛紫色的旗袍,样子古典,绣着精致的海棠。众所周知,旗袍虽然好看,可不具有普适性,很难穿得合适且好看。她从来没有见过有人能把这颜色的旗袍穿得这样婀娜多姿。
“囡囡在家呢。”女人有一把柔媚的嗓音,亲昵地叫着她。
囡囡是这个地区叫小女儿的昵称。
苇庄听在耳里非常古怪,从来没有人这么叫她,“你是谁?”
“囡囡不记得妈妈了?”女人坐过来,大厅里富丽堂皇的水晶灯映照下,她嫣红的唇像朵娇艳饱满的玫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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