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那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孔,杨初成一颗心跳得越来越快。
乜予没有看她,而是好整以暇地往轮椅的位置一睨,另有深意地低低笑起来:“哦
紧接着一步步往杨初成的位置走去。
修长有力的腿迈开的每一步像是踏在杨初成心尖上,让她心惊不已。
她双腿无法直立便只能借助手上的力让自己一点点往后移。
尽管地毯的绒毛已经柔软到落地无声的程度,但摩擦力的驱使还是让杨初成的手腕破了皮。
乜予并不着急,他似乎在和她玩猫捉老鼠的游戏,故意放慢步伐,眼里泛不怀好意的笑。
没移几步,杨初成便靠到了墙。
她已绝无有后退的可能。
”不跑了?哦,你也跑不了,一个连路都走不了的小废物。“
乜予到杨初成跟前,伸手紧钳住杨初成的下巴。逼迫杨初成抬头看她。
下巴上传来剧痛,杨初成眼里波光粼粼,疼得闷哼:”唔
”你你不是他
杨初成憋了半天才说出一句话。
她总算意识到,这个和乜予拥有同一张脸的人,并不是她所认识的乜予。
难道是双生子?
可是不曾听说过啊。
等等,刚刚他好像说过一句什么话来着?
不行想不起来了。
“你放开我!
杨初成咬牙用力撇开脸,奈何乜予力气之大,难以撼动分毫。
”哟,刚才叫夫君的时候不是很骚嘛?怎么,才一会就翻脸了?”
乜予总算松开了她的下巴,但并没有轻易放过她,而是拔掉她的发簪,一把提起她的头发,看着她因头皮被撕扯而变得痛苦的小脸,不禁发出愉悦的低笑声。
杨初成越来越不安,绝望地想着自己若真的糊里糊涂死在这个”陌生人“手里,那她这两个月来忍受的痛苦算什么?
还有远在玄鄞国的杨家上下
她不能死。
没见杨初成回话,乜予的脸色肉眼可见地暗了下来:”既然他让你没法走路,那本宫干脆让说不了话吧。”
话音刚落,不待杨初成反应乜予刚才的话什么意思,男人便松开禁锢她头发地手,反而是用精壮笔直的长腿狠狠将杨初成抵在墙上,另一只手攥住她的下巴,手指按压在刚刚被自己捏出淤青的位置,满意地听到女孩娇软的呼痛声后,他又轻松将下巴用力往下一扯。
杨初成被迫张开嘴,睁大了眼,看着男人把半只手伸进她口中咽喉那么深的位置,然后两指一夹,便把那条滑溜溜的粉舌扯出了一半。
喉部对异物的排斥感让她生理性干呕,正好方便男人将她的舌头扯得更出来。
杨初成不傻,都这样了还不明白他要干什么的话,那真的是死了都给活该了。
她眼珠往下转。
见乜予手上并无利器,本以为是吓唬她。
可下一秒她就被自己狠狠打了脸。
舌上渐渐传来剧痛,原来乜予从一开始没有打算要借助刀子,而是真真切切地用手掐断!
从舌头中部蔓延开的疼痛逐渐加剧,一股股腥甜在一阵又一阵的疼痛中蔓延开来。
口水混着鲜血像瀑布一样不绝,顺着杨初成张开的嘴四处流下,把杨初成胸前绣着锦鲤纹样的抹胸浸得深一块浅一块。
男人的长年冰凉的手指早就被殷红温热的液体打湿,温暖滑溜溜的小舌头掐起来让他舒爽至极,摸起来又嫩又软,用力掐时又十分有韧性,真想放在口中细嚼呢。
乜予不想一下掐断它,那样会让他少享受很多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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