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水光弥漫的眼依赖的看着他,乔维桑继续诱导,“哪里想吃?不许说下面。”
乔榕说,“小穴,榕榕的小穴想吃。”
乔维桑,“知不知道这里还有别的名字?”
乔榕不说了。
差不多也够了,乔维桑暂时停了下来。
乔榕在阴蒂上按压了几下,软软地靠在墙上,让水出得更多,随后用手指在穴口画圈圈,“哥哥,这儿……想让哥哥进来。”
说罢,她咬咬牙,打算探入一根手指。
“住手!”乔维桑突然提高音量,乔榕好不容易进去的指腹被吓得挤了出来,“这里只有我能进去,不许背着我自己玩。”
“没没有背着。”
乔维桑不讲道理的说,“反正就是不行。”
乔榕扁起嘴,在床单上磨蹭着,很快湿了一小块。
乔维桑盯着她腿心嫣红的蚌肉,把自己释放出来,“榕榕,摸一摸你的小豆豆。”
乔榕照做,不出一会就呻吟起来,手指时不时翻开蚌肉,小屁股在床单上扭来扭去。
她的淫态乔维桑不是没见过,但今天似乎格外的放浪。乔榕从小到大都是一幅天然呆过了头,反而显得冷静的样子,乔维桑本以为她会比较慢热,需要长久的调教磨合,但她却给了他一个惊喜。
乔榕体质敏感,对于欲求也比他想象的大胆,这让他多了几分把握。
至于她到底是天生就是这样,还是有其他讨厌的人介入过,乔维桑不愿意,也不让自己去想。乔榕以后会是他的。只要这点得到确认,其他一切都无关紧要。
小穴不断分泌液体,乔榕加快手速,小声叫着“哥哥哥哥”乔维桑看着她敞开的大腿,裸露在外的私密地带,微喘道,“舒服吗?”
“舒舒服”她闭着眼,脸色潮红。
乔维桑又说了些没羞没臊的话,乔榕被他低沉带喘的声音撩得骨头酥软,腰扭得更加欢快,手中动作也不再矜持,怎么快乐怎么来,没几分钟就到了高潮。乔榕身体僵硬地向后绷直,乔维桑看到她挺起腰,水淋淋的小穴彻底暴露了出来。他还远没到极乐的触发点,但只是看着乔榕因为自己说了寥寥几句话便泄了身,不禁热血奔涌,把这些天的存货全都交代了个干净。
乔榕花了好久才脱离高潮余韵,她拥着被子倒回床上,软软地问,“哥哥舒服了吗?”
乔维桑射得草率,仍旧硬着,却也不舍得再继续下去。“把被子盖好。”他叮嘱道。
乔榕乖乖把自己裹成了茧,脸颊红红的,皮肤盈盈生辉。“哥哥,我好想你。”她看起来有些委屈。
乔维桑隔着屏幕戳了戳她的鼻尖,“我也很想你。”
乔榕把脸埋进被子里笑,掩盖返潮似的羞耻。她听到乔维桑说,“榕榕,去请假吧。”
他又说,“我想每天都和你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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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乔榕第一次坐商务舱。她没有像往常那样睡觉,而是精神奕奕地盯着窗外。晚霞从艳丽到萎败不过短短十几分钟,直到最后一线绵长的红光也消散在云层中,她才依依不舍地收回视线。
厚着脸皮请完假,她一直处于兴奋过头,间接抑郁的状态中。
这一年的夏末对她来说简直就像奇迹。想要的,期待的,被她拥入了怀中。那怀抱无比温暖,她身心陶醉,但心里也明白无法延续太久。现在想来,她竟然贪心的希望乔维桑能继续拖延下去,让她能够晚一点再抽离。
天空暗下来不久,飞机接上了廊桥。
乔榕跟随人潮走向出口,没有看到乔维桑。
机场大厅也没有。
她径直离开,走到场外的那一刹那,扑面而来的窒热空气让她屏息片刻。一阵微不可查的风从身后吹来,神奇地止住了后背上刚冒出来的汗。
入了夜,天空仍旧被城市灯光照得泛白发亮。笨重的大团积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往西推进,远处色调深沉的榕树和高大笔直的棕榈树连绵成片,直到变成一块形状模糊的斑点,消失在视野无法触及的地方。
出租车成排停靠,司机操着外地人无法识别的本地口音,乔榕走过去,与他沟通一番,钻进了后排座位。
她没有带多少行李:一本在路上看的书,一对耳机,手机充电线,纸巾,换洗衣物,新买的内衣,避孕套,润滑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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