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渊有意无意地介绍房间里面的人给伽念,他的人脉玩儿得开,做人也精明。伽念偶尔与人碰杯,游刃有余。
“看来以后还得拜托伽小姐了——诶不对,是伽总,伽总手下的资本累积得你跺跺脚,琅市都要刮阵猛风。”
“哈哈哈,的确是!”有人迎合着。
但也不是完全没有人不知道伽念要和夏家联姻,眼看着夏家那位爷就坐在这。本抱着看好戏的态度,谁知两人都当对方是透明人一样。
伽念眉山一挑,颌骨纤风,红唇将她凌气盛了叁分,她知道角落里那里正欢声笑语,衣不蔽体的女人拼命勾引着他,或许这酒局散了,开房就是常规操作
尽管知道夏遇尘向来是这种人,但她如今坐在这,他日公开联谊消息,这群人都不知道要怎么私下嘲笑她。
但她没说话,只是尽了一杯酒,深喉而过,灼热,滚烫。
酒过半巡,伽念找了个借口去洗手间喘口气。纤白的手指掐着喉咙,吐出一口混浊的酒。
刚才有个人灌了杯不干不净的东西,她闻过这类药物的味道,但她还是若无其事地喝下了,讨得大家的欢心。
伽念用力地反复洗着白嫩的手,漱口,直到喷出的白雾模糊她的脸。
她知道自己在置气。习惯不等于喜欢,她已经非常熟悉这种酒局了,可她还是对这种酒肉生意感到深深的麻木而绝望。
不知道什么时候,伽念抬头望向镜子,才发现有人点燃了一根烟,一边抽着一边看向她,隔着镜子对视,望进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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