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临渊第一,时寒第二,温明执第三, 起开自己的牌之后温明执出声提醒他:“火火,到你了。”
颜火火麻木地跟着动作,一排麻将在面前伫立展示,看清排面后他彻底愣住了, 这牌, 有亿点点差啊。
之前的好运气呢?
颜火火愣了一会儿,他不知道,自己之前的优势都是三人一张张硬生生打出来的,现在有了彩头在前,怎么会继续心软呢。
所以颜火火, 猝不及防的,翻车了。
但是现在很明显, 他还没真正明白过来,挑了挑, 跟着打出一张牌。
“碰。”是秦临渊,男人声音淡淡,却打了个颜火火措手不及,接下来的安排好像全都乱了套,颜火火还没打出几张牌,牌面也没弄好,他有点着急。
秦临渊瞥了眼,在颜火火打出一张牌后,突然翻开整张牌:“清一色。”
“火火,你输了。”
颜火火有点慌,这和我想象的不对啊,再看其余两人,突然发现自己好像做了个错误决定。
但是,他还没有忘记自己之前的话,抿紧嘴唇,说道:“一件衣服而已。”
三人同时点头:“对,火火说的都对。”
颜火火下半句话卡在喉咙里,指尖捏着领口,因为不出门,家里暖气又足,所以颜火火只稍稍穿了几件。
一件蓝色外套,白衬衣,底下更是只穿了一套薄薄的裤子和内裤,颜火火狠狠地瞪了眼其余几人,放下狠话:“这才是第一次,下次我肯定!肯定不会继续输下去的。”
秦临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温明执眯起眼睛没说话。
只有时寒,他直接道:“嗯嗯,我们都知道,只是火火,你的彩头……”他顿了顿,非常好心地说道:“要是不行,我帮你啊。”
颜火火动作停了下来,总算有一个有良心的,他说:“你替我脱?”
时寒摇头:“我帮你脱。”
颜火火咬牙切齿,末了冷哼一声,我就知道!
他非常利落地脱下外套,身上只套着薄薄的单衣,白色的内衬微微敞开,起先是修长白皙的脖颈,底下领口边缘,露出一对精致的锁骨。
屋内暖气熏熏,青年白皙的肌肤上泛着一层淡淡的薄粉,流畅的线条自肩头延伸,在腰间收束,透着轻薄的料子,底下风光若隐若现。
秦临渊扯了扯领带,突然觉得屋子有些热了。
温明执低下头,手下按压可怜的麻将牌,半晌,才发出一声轻响。而他伸出手臂上,绽开条条青灰色的筋络。
时寒深深看了眼身侧的青年,炙热的视线蜻蜓点水般一触即分,淡淡的暧昧缠绕在心头。
唯一颜火火自己,仿佛什么都未发觉,倾身按住唯一一个将手掌放在牌桌上的温明执,他歪了歪头,笑得肆意:“还继续打牌吗?”
“打!”时寒哑着嗓子,说道。
屋外风声喧嚣,浓密的乌云不知何时遮住了天边的弦月,只露出底下点点尖端,光芒由晴转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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